情之所起,不明卻有跡可循,情之所終,明瞭而無可奈何。一起一終,如同潮來潮往,或淺水戲足,或直沒頭頂。有人看破情關,再不踏足半步,有人看破人生,卻依然興味盎然。
夢話說完,故事繼續開始。嗯,順道說一聲,本書從明天開始上架了,感言會在晚一點的時候寫給大家,希望能獲得你們的有力支援!
比賽最終以2:0收場,東道主強大的實力和人氣一樣,給所有的觀眾注入了一記強心劑,給所有的對手來了個下馬威。
主場優勢,真不是蓋的。
當然,比賽這種東西,觀眾看的是熱鬧,內行看的是門道,場上傢伙們看到的,是秘密。
這可能也是職業運動員對比賽渴望的一個縮影吧。
不站在場上,你永遠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怎麼樣。
就像是跑狗場上,那不斷向前跳動的電動兔子一般,把胃口狠狠地吊起,用盡全身力氣想去一探究竟。
當然,只有心臟和身體一樣強壯的傢伙,才能坦然面對最終的結果。
勝負已分,觀眾們意猶未盡,但觀戰的對手們卻不會再多停留一分鐘了。
王丹稍稍猶豫了一下,牽住尤墨的胳膊往出口走去。
雖然知道這樣子影響不好,對他對自己可能都會帶來麻煩,但心思已定的知性姐姐,決定從現在開始邁出第一步,抬起頭來面對所有的非議。
姑娘家不怕,尤墨就更無所謂了。愛拿這個說事的傢伙們,儘管放馬過來就是。
兩個人,目光都在對方身上,慢慢的向上挪動著步子。不經意的時候,卻被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給吸引了注意力。
雖然頭沒有轉過來,說的也是日語,但那略顯誇張的青春期賣萌少女語氣,再配上難得能聽懂的,熟悉無比的“雅嘛蝶”,還是成功的讓這貨認了出來。
是飛機上那個好奇心十足的傢伙。
小姑娘明顯是被人騷擾了,但狀況卻不甚清楚。
一個年齡稍大些,染著一頭紅髮的傢伙,拽住了她的胳膊,聲音頗有些激動的說了一長串,另一隻手抬起來比劃了幾下,卻不像是在威脅什麼。
周圍的人們也沒太當回事情,估計也都覺得是情侶吵架而已,轉頭看了幾眼後,繼續各忙各的。
尤墨確認了下小姑娘的人身安全後,轉頭看了眼王丹那不懷好意的神情,笑了笑,繼續往上走。
王丹沒動,手腕發力把他拽住:“幹嘛不去英雄救美?”
“這又不是拍電影,我也不是美國警察,而且,你看清楚他們之間的關係了嗎?”尤墨無奈停下,開始分析狀況。
小姑娘果然不像是面對色狼騷擾時那般憤怒或者不安,此時正一臉無奈的說著什麼,而且也學著對方的架式,邊說邊伸手比劃。
“有點像面對一個熱情的追求者的狀態,這小姑娘挺受歡迎嘛,叫什麼來著,‘惠娜’?你的初戀情人的名字嗎?”王丹伸手把調皮的鬢角往耳後理了一下,聲音裡有股得意勁兒。
晚風有點大,但被人叫了名字的傢伙還是順著聲音找了過來,一臉驚喜,聲音也立即換成了不太流暢的漢語:“幫幫忙,這傢伙,我也不認識,非說我是他的兒時好友,拉住人不放。拜託了,太晚回家我會捱罵的!”
說罷,又是點頭,又是鞠躬的。紅髮少年也看出來可能不妙的情況了,但抓住小姑娘的手卻沒放,呆呆的看著兩人的反應。
尤墨對這攬事姐姐也是佩服的很,伸手把她摟緊,高聲回道:“你和他解釋清楚不就行了嘛!”
中氣十足的嗓門還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在群眾們來回目光的注視下,自知理虧的紅髮小子鬆了手,一臉不甘的看著逃脫的小姑娘迅速奔了過去。
王丹往他身上靠了靠,有些警覺的看著一臉喜悅,迅速接近的小姑娘,“你還沒說說‘惠娜’是你什麼人呢!”
尤墨還沒說話,小姑娘忙不迭的接腔:“姐姐別擔心,我不會破壞你們的。謝謝你們了!”
說罷,轉頭朝紅髮小子唸叨了一串鳥語,最後做了個大拇指伸向尤墨的動作,鼻子裡狠狠的“哼”了一聲,拽住他的另一隻胳膊往上走。
警戒級別驟增的知性姐姐有點後悔,新聞工作者的職業病讓自己剛到手的東西就面臨被搶的風險,這可是意料之外的狀況。
這鬼靈精怪的小姑娘,說的好聽,誰知道那一臉笑容,眼珠子直轉的神情中埋藏著多少鬼主意。
尤墨也有些無奈,‘惠娜’這個名字被反覆提及,心裡或多或少會有些異樣的情緒出來,眼下既然已經被迫做了好人,也只有做到底了。
三個人,奇怪的姿勢往上走,直到轉彎進了出口,才同時鬆了口氣,各歸原位。
不過王丹的反應還是很快,鬆開一邊的胳膊後迅速往那兩個傢伙中間鑽過去,女主人的口氣:“現在安全了吧,需要我們送送你嗎?”
小姑娘居然微微有些臉紅,鞠了一躬後搖頭:“不用了,我家就在附近。不過,能留個你們的聯絡方式嗎?受人恩惠需要有所表示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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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丹怕的就是這個,直襬手:“不用了不用了,舉手之勞!”
小姑娘一抬眼,打量了下尤墨的穿著,放下心來:“嗯,確實不用了,我能找到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