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曉蘭反應過來,一閃身鑽進房間,心中大恨。但眼下可不是問個清楚明白的地方,只得先尋電話,“給我爸打個電話!”
尤墨僥倖之餘也想起正事來,應了一聲提醒:“等會我和江伯伯說下話。”
江曉蘭動作快當的很,幾句話交待完,就抬頭招呼正在收拾換洗衣服的傢伙:“好了,你來吧。”
尤墨接過話筒,一本正經的:“放心吧江伯伯,回頭我給她送到家。”
江姑娘也忽然想起件事情,轉頭叮囑盧偉:“這場比賽有直播的吧,回頭你記的給鄭睫打個電話,省得擔心。”
盧偉到不會忘了這事,點點頭:“知道了,她這會應該剛訓練完,估計也在洗澡吧。”
江曉蘭簡直羨慕的很:“你怎麼對她的生活這麼瞭解?”
打完電話準備洗澡的傢伙頭也不回的,語氣很是奇怪:“他倆在一起同居多久了,你不知道?”
啞口無言的江姑娘看著拿起話筒準備撥號的盧偉,真是一陣羨慕從心底湧了上來,嘆了口氣:“人跟人,真是不能比啊。”
盧偉來了興趣,轉頭看看那貨已經鑽進去洗澡了,自己這邊也沒個反應的,於是把電話掛上,走到一臉惆悵望著窗外的江姑娘身邊,“這傢伙出去風流快活被你抓住了?”
兩人也算熟悉了,這種層次的玩笑都不會介意,江曉蘭沒回頭,聲音裡有些提不起精神:“是啊,下午你也看見了,一堆人圍著他轉,怎麼讓人放心嘛。”
盧偉可不擅長做心理輔導,實話實說,“看緊點唄,有人圍著轉是沒辦法的事情,別讓他在外面過夜就是了。”
江姑娘很是犯愁,聲音低落:“我們現在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還要上學,他還有個相好的,哪兒能管的了嘛!”
沒有金鋼鑽的傢伙直撓頭,想來想去只得拍拍胸口:“我幫你看著點吧,這貨已經都有兩個了,不能再放出去禍害民女!”
這句承諾對江曉蘭來說可是意外之喜,轉過頭來,確認了下不是拿自己開涮後,臉上終於有了笑容,夏日午後荷花般靜靜的,卻沁人心脾,聲音也是甜甜脆脆的,像是剛摘的蓮藕,“那真的要謝謝你了呢,不對哦,是謝謝你和鄭睫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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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宴會相當熱鬧,國字號球隊的大佬級人物請客,地方上當然要給足面子。更何況這場揚眉吐氣的比賽中,兩位本地選手的表現確實長臉,花花轎子抬起來自然是一臉的喜氣洋洋。
江曉蘭真沒心理準備的,都有點怯場想往後躲了。
但尤墨哪能饒了她,被人問起的時候居然大大方方介紹:“嗯,是我女朋友,不太習慣這種場合,您多見諒!”
這種事情吧,真要坦白說起來,很多老傢伙是有點看不習慣的。
才多大年齡嘛,心思居然放在這上面?
但這一臉坦承的神情,大大方方的言談舉止,讓對這事心存看法的老古董們也只能一笑置之了,提醒兩句的興趣都有點缺缺的。
只有領隊和政工幹部兩個人對這狀況心有芥蒂,交換了個直搖頭的表情後,一致認定這傢伙有帶壞風氣的傾向。
但眼下他可是紅人一個,地方上,頂頭大佬們眼中的香餑餑,動不得。只能日後才想辦法打壓一下了。
宴會過半,氣氛更趨熱鬧,汪副市長按捺不住,把這傢伙拽過去好一通白話。
不過現在的談話內容到更像是朋友間的隨意交流了,之前那種掏心窩子的認真勁兒也不適合在這種場合拿出來表示。
好容易送走這個老傢伙,一直虎視眈眈的閻大佬過來找人麻煩,先是笑著對一邊有些不知所措的江曉蘭請示:“借我用一會,不介意吧?”
得到直點頭的答覆後,不客氣的轉過頭,拍拍這娃後背:“在地方上很紅嘛!”
尤墨最不擅長的就是怯場,管你氣場有多強大,我自直來直往。
酒杯端起,裡面裝的卻是飲料,站起來微一躬身:“領隊說不讓喝酒,那我就以飲料代替好了。現場氣氛您也看見了,球迷認同我們的努力,我們也就更有動力了,都是相互的。”
這份直來直去的脾氣讓閻大佬很是滿意,按住這娃肩膀讓他坐下:“來來,敬我酒可以,坐下我才喝!”
一桌人都有些驚訝,看著明明沒怎麼打過交道,此時卻像忘年交般的兩個人,端杯一飲而盡。
閻大佬卻像故意一般,滿臉笑容的問:“那你這麼小就有女朋友,怕不怕把隊友給帶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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