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專業培訓的嗎。
有說吏都是祖傳的本事,比如說收稅的,捕盜的,
他們不管誰是流官,只管一代傳一代的。
我倒想起老舍的茶館。
裡面有兩個角,不管主子換了是誰,他們都當自己的密探捕快。
有說師爺其實才幹實事。。
李鴻章,左宗棠,其實都是從師爺幹起的,水滸裡宋江也差不多,總理也是代代相傳的師爺之家。
我今天看了本地宗教史,民國一些鄉賢,比如去日本留學的,在北京混個替補議員的,回到溫州,估計和《圍城》裡那幫子人一樣,本身就是有錢子弟,或者《子夜》裡幾個角,辦工廠,收地租,做教育,搞投機,做醫院,有錢了,就投資一下佛廟。
身上的辮子沒了,心中的辮子還在。
現在人沒錢想賺錢,有錢就給自己搞個名頭,混不上兩會,也給自己找個組織,有什麼未來企業家協會的,本身就靠這個賺錢。
有了名頭,混來混去,至少能唬人。
民國年代劇裡那幫子人,有錢有閑,才有資格讀書。有了讀書的本錢,才好混個位置。
像現在大學生滿地走,沒那麼好的事情。
做個專業的人才,可能是遊戲規則內想財務自由最好的解決方案,比如專利法吧,你專攻國內外各國專利法規,細節,實務,再搞個法碩之類的東東,就能成為現在經濟活動裡不可少的環節,自然錢就有了。進了體制,做個技術官僚,也是青雲直上的本錢。因為專業的艱難,所以你才因為稀缺而獲得價值,社會才會給你回報。
那也要有空有閑才玩的起,那些年初就從車站出來的年輕人,一年到頭搬磚,也沒空想這些。
人在社會的博弈,其實符合數學原理,很多事情的掙紮其實都是徒勞的,因為大家都遵循理性的最優選擇,老實苦逼讀書,可能是最優方案。不一定在學校。也不只在學校。
大歷史,小生活,大大小小的場子,必然的思維互動,你給我面子,我找你麻煩,折騰來折騰去,實在太o,浪費時間。
城市裡分佈,工業區,創業園,商業街,住宅區,批發市場,樓盤,裝修和車市,寺廟裡老太太分水果,學生請生日,寺廟空降的方丈,網路小說協會的日常,這就是社會活的知識,人在其中找個位置,社會大學生躍進,很多人過了40就只能自己去“創業”,然後就算“創業”,也是要本錢和專業技能的。不然被潮水沖走,自然難混。
人對過去記憶的情感其實和娛樂圈的人物差不多,屬於反複填充資訊印象後的情感寄託物,然則佛說無色無相,人的形象記憶,本身也是一種心理的假象,所以說到底,人的愛欲情仇,其實也是沒有意義的。
人的階級分層,社會博弈,你唱罷我登場,其實大家都記不住,像本地宗教史上的鄉賢,我一個也沒聽過,也一個記不住。觀眾也很健忘,娛樂圈車水馬龍。
滿大街走動的男女老少,理性的考慮,想找個合適的人,其實不會太難,但要混個好位置,才是不容易的事情。
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千百年來,不外如是。
佛法看到的真實,不只是樣子的相是空,連思維模式的相也是空,理解了這點真實,倒無可無不可。倒契合認知科學的進步。在基因的層面,人本身的認識也是一種不同,所謂對真實的理解,人應怎麼度過餘生?
其實生活原是簡單,自己炒盤韭黃就能打發一頓。繁華世間,折騰來折騰去,其實也沒什麼慾望,無非是活著總要找點有意思的事情幹吧。
其實以我的感官,人終究逃不過肉身侷限,何苦折騰這麼麻煩的事情。
近一千年來,布種天下最成功的是鐵木真,然則跟異形比起來又不算什麼,說到底也只是觀唸的問題。
其實小市民的生活,藝多不壓身,比如慕課裡的cadbin,考個bin證,工程施行進度資訊管理),做連鎖店員,可以裝修店面,做和尚,也可以裝修禪居,其實都用的上,很現實。
兩三年內,可以玩個智慧製造的技能樹,也就安身立命了,就算要“創業”,也能有個拿的出手的“活”,也可以碼字,也可以搞經濟資料,制約自己的,只是時間和腦子。
太平盛世,能做江南一小康,夫複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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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建一個木櫃,如同一個建築,最重要的是規劃的細節,和耐心的操作。
經營知識,碼字,企業,都是同理。
有一款遊戲叫《我的世界》,有一百多個發燒友在一個建築師帶領下花了三年多建設了一個虛擬的故宮。
但其實有掃描裝置的話,對碼農來說,只是資訊轉換一下的程式,尤其《我的世界》本身模板單一。
辛苦搭建,不如瞬間程式設計。理性人取捨之下,對自己的人生規劃,自然有新的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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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搭建有序結構的耐心來說,一個資料科學家和一個搬磚工只是工作物件不同。
水木經常有各種top2畢業的大牛,各種布林,然則人活著,最難的是善敗兵,順風仗誰都會打,逆境不敗才是最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