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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我整天想的,大多是這些空泛的東西,然而沒卵用,對老闆來說,還不如一個簡單的技術有用。
所以,也就只有碼字打發時間了。
“人無完人,但用其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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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迅先生說一部《紅樓夢》,經學家看見《易》,道學家看見淫,才子看見纏綿,革命家看見排滿,流言家看見宮闈秘事!
經史文章,都不如現實教會人的多。
蝙蝠俠說,一切問題說到底,都是政治問題,而政治問題,說到底就是利益博弈。
我這種撲街,本身沒有多少空間可以呼吸了。
《王起明回北京》
“盛傑,你為什麼下海?你的最終理想是什麼?”
“您可真逗,我為什麼下海,我,我從來就沒上過岸,打記事兒那天起就在海裡撲騰。我倒是想上岸哪,我倒是不想
在海裡撲騰,誰容我呀。”
“你的理想哪?”
“理想?嗨,這年月走哪算哪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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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州街頭無數遊蕩的中年人,吹起布林來,全是老闆。
然則真實的境遇,那也是冷暖自知了。
諸色皆空,為賦新詞強說愁,其實也是無趣的很。
說到底,愛情只有走路帶風的帥哥靚女玩得起,我這種撲街,多半沒有這種情景。
諸色皆空,倒體會到一種真實的超然。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自作多情本來可笑,肉身慾望又皆是空虛,所以我倒是無欲則剛了。
說起來男人倒黴大多在色上,我倒省了這點,就如強行破壞美感的飲食,只剩下活命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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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州作為鞋服大基地,有皮毛,皮革,毛線,布匹,紐扣等原料市場,有服裝設計等學校,有鞋楦,製版,車工等分工。說起來自成體系,像是讀個ba做年度專案之類,人家有的是名校高材生選,反而溫大溫職或者培訓班出來的這些技術知識,接地氣,拿來就用的上。
這種模板倒和早期的深圳,或者産業群小鎮挺像的。
基本上照《風雨人生路》的路子走下去,總不至於餓死。
然則亦只剩下混吃等死罷了。
無聊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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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本市場上,玩的最重要的是概念,難說的很,倒是這些接地氣的活實在,也著實出了幾個上市企業。
說起來,難得糊塗,人和人的關系都是相互需求的,赤裸裸的其實沒意思的很。在某個語言的想限內感覺無話可說,也沒什麼意義,別人也從我這得不到利益或者心理滿足,相互沒有需求。
倒不如回去看書有意義。
人的價值難以言說,到最後還是回去一點點的畫圖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