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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網文江湖和企業一樣,喜歡穩定而適合的員工。網站就是江湖,編輯就是主管。
商業化寫作,其實不在乎什麼思想,而是需要穩定而商業化的寫作流水線。怎麼可能你想怎麼寫就怎麼寫。最好年輕又肯幹,能力太高反而可能不安分。各行各業都一樣,套路滿滿,為了生存,必然的江湖。
環境讓大家趨同進化,越長越像。只是想有個位置不容易。
都說世事如棋,以前覺得棋盤太大,現在則覺得棋盤太小。套路麼,來來去去就這樣,如同圍棋的定勢,不可避免的廝殺。棋是一種博弈,就如同人生,在各種設定的前提下各種必然的互動,或稱之為命運。這種互動得以建模,就是經驗。各種元素相互關聯,誰又能獨善其身?
語言是思維的載體,哲學是思維的底蘊,數學是思維的模型,而計算機是思維的工具,一切思維,包括碼字,都是思維的資訊,而資訊存在熵,廣義的說一切思維概念裡的重複,狹義的說網路時代避免資訊的重複,如何取捨無效的資訊浪費,而留下有意義的思維資訊,本身是一種智慧,也是一種生活態度。
比如碼字裡如何淘汰亢餘的文字,而留下有效的資訊,這大概也是一種智慧吧,只是人的思維是複雜的,自然文字也是無序的,這也是無可奈何的必然。
諸如網文,或者紅塵瑣事,其實是有限的範疇思維額度的浪費。
很多文章其實是無意義的重複,但是這是這個時代的特徵,無論是思維,文章,行為,人生,大多數人都是無意義的重複。有幾個人能做出有意義的思維和有意義的人生呢?
刪改了本書,因為大多是無意義的廢話。剩下一些作為一個整體的夢想和現實對照的完整作品,去掉一些無意義的重複吐槽。就像老太婆的臭腳襪,又臭又長,其實反而不好。
整合了一下,大概可以做為一個完整的作品,可以終結了。
大概也是作為一個階段的,理想的我的狀態的終結。
其實沒什麼好說的,套路,無非就是那些。總覺得有些索然無味,小說,遊戲都失去興趣。敲程式碼也很無聊。可是不敲程式碼我又能做什麼呢?
每天辛辛苦苦的上班,賺那麼點工資,茍且偷生,得瑟,總覺得很無聊又無可奈何。碼字和敲程式碼都是一種渴望超脫的嘗試。然則畢竟只是掙紮而已?網上有許可權管起來更容易。不是某個網管的問題,而是這個世界處處要有許可權,我等屌絲存步難行。
有時候真想有無限世界,第一個先把健康點滿。
想著這些人不管做小說還是做遊戲,都是認認真真當做吃飯的事業在做,在無盡的重複中生存。
我更喜歡像玩最強大腦一樣經營自己的思維。
愛欲情仇,盡皆虛妄,不如專注健康與思維,掙紮一下我作為生命本身的侷限。
文學是一種放縱的思維,暢意的意境,猶如許鞍華的電影。無法完全擺脫慾望,可是也不被慾望奴役,猶如社會的角色,瞭解了角色,可又不想習慣於角色,卻不能不扮演角色。
常想人生短暫,世界那麼大,若還要在因循茍且,勾心鬥角裡耗盡心力,未必無趣。
然則命運何曾給你選擇的機會。
就如同一場戲,我站在旁邊看著人聚人散,其實都能清楚的知道,只是一場無聊的戲罷了。
愛欲情仇,皆是虛妄,到頭來,倒覺得自己和和尚差不多了,所以婚喪嫁娶,這些表面的形式,在我看來,也只是無意義的形式罷了。要是道家真的可以長生,我真的想出家去,尋找我所感受的真實,好過在這個因循茍且的世俗徒勞的掙紮奔波。大概看破紅塵就是這種心態。
我不出家僅僅是古老的宗教教義也無法滿足我對真實的苛求,可能我尋找一種可以信仰的宗教,但無論生物還是資訊,都只是表層的感官,雖然可以緩解空虛,卻無法尋找真實。
大約作為一個寫手或者碼農,畢竟無法融入一種常規的角色,而這種真實,反而是一種我最舒服的自由。
反正工作在我看來只是一種資料的模型,只是那種單調的資料操作很無聊,我比較喜新厭舊,操作不斷變化的資料和知識,幾年後讀點書,可以操作的空間就大了。
相對於技術書,倒更喜歡看一些“沒用”的書,比如文學,哲學,藝術等,大概更接近於填滿我心中空白的一種“道”的追求。
人喜歡喝可樂很正常,可我為什麼會喜歡喝不加奶不加糖的苦咖啡?大概不管是苦是甜,我都需要一種味道填滿自己的味蕾的那種感覺和充實。
就如同不再年輕的我還是在厚重的舊書裡尋找存在。
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人遊蕩飄忽,朝不保夕。
所以人本相同勢不同,如同圍棋,這勢可以是物質,也可以是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