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藏地老僧,深入的目光看透生死。
普通人要活著,就要尋找生存資料,然則在規則中奔走,其實也只是如同秩序下的螞蟻,辛苦終日,本質上也是無意義的徒勞。
生死無常,說到底生命體也只是一種有序的複雜結構而已。
人如果失去自由思考的能力,那就只有生物本能了。
只是我們的思維包裹著慾望,執念,庸俗,和他見,又有多少是真我,有多少時間用來思考真我而非浪費。
假如人試圖超越他的文化環境,自然不被常識拘束。
一種是生存,一種是生活。理性智慧生物選擇他生存的意義,而不是作為工作的零件。更進一步則追求做為自己的心靈的主人和命運的主人,也就是內聖外王。
生死,無常,倒有一種看透人生的智慧覺悟,三豐道遠,悠然清靜。說起來,我更適合做道士。生命是如此的短暫。以至於感受到虛無,所謂工作,人生,意義,說到底,都是自我肯定罷了
想著人生的任務其實也簡單。基本盤就是白天一個工,英語或者計算機證,晚上碼字。十五年社保。一個樸實的老婆。這輩子差不多也就打發了。
大概有所謂知天命一說。
看到了自己命運的軌跡,也看到了自己的結局,有些淡然。所有的工作都是處理資訊的細節,都是一天又一天的堅持,其實感覺很單調無趣。大概碼字和碼農是比較有趣的資訊處理工作了,因為入手比較容易罷了。人生幾十年,簡簡單單也就過了。
大概也就是我這種思考的本能,養成了碼字的習慣罷了
起點網文的終極目的,其實都是永生,只是作為普通人掙紮在這個世間,有誰能超脫命運長河?能如劉慈欣一樣沉浸時空,就已經算是少數。
環境,時代,自我,一層一層的超越,所謂真正的自由意志,終究是鏡花水月。
90年代出頭的一批國産科幻作家,比如王晉康,劉慈欣等,有共同的特點,本科,工程師,愛好科學,以科幻世界為舞臺出名等等。大概更專業的科學工作者有專業的研究做,沒空寫小說。我突然發現,能做到這樣的模版,其實也就不錯了
諸如數理化,最多也就本科,至於科普,無非第一推動,探索之類的程度,然則近年多見前沿科學結合社會預測的西方作品,比如未來簡史,人工智慧的未來,文明之光,倒是相對小說更加的言之有物,值得一讀,各種通俗小說,無論取材歷史,偵探,幻想,還是科幻,都能從這些知識中,獲得靈感和給養。
大概對於本人來說,這樣的水準大概就是極限了吧。專家級的科學知識,估計我也經營不了。純粹的爽文,又不太想去寫。工作上給自己搞個網路工程師什麼的,水平正合適,太複雜的也做不了。小說太長,也寫不了。寫寫有腦洞的短篇,剛剛好。
大約人是一種適應環境的生物,隨著時間會慢慢找到自己最適合的生存方式。
雖然這個世界的角落肯定有研究長生技術的大機構,可惜離我生活太遠,以我短暫的生命,實在難以企及。
也許僅僅抱著一點希望吧,給文明以歲月,給歲月以文明。
什麼腦洞可以支撐百萬字?不可能不水不套路,但這其實就失去文章的生命力了。寫的精練的話,其實十萬字內足夠了。
寫網文長篇實在沒有那個時間成本,倒寧可用來看書,這大概是最適合我的方式。
世界是一個零和遊戲,馬克思說的是人類內部的剝削,要想走出這種困局,只有寄託於轉化為科學對自然的剝削。
機器人轉化生産力,資訊科技帶了更加嚴謹的管理和互動,或可實現人道的天堂。
在人道天堂,水滸的時代的遊戲規則將一去不複返。
《人民的名義》確實是個良心劇,這個時代的各種角色代表差不多都上場轉了一圈,難得的是直面社會現實。只是,呵呵,這裡面不管正派反派,全都藕斷絲連,不是同學就是親戚,而且正派全是二代,反派全是底層起家的,也不知道編劇是不是故意嘲諷。雖然人際之間搞來搞去很無聊,可是真想做點事情,法律,經管,都是不能少的知識。若能以ai處理這種綜合棋局,大約也是一種思維的解放
其實人的時間有限,腦子也有限,我記得有個哲學家,康德還是誰,說自己青少年時讀完了小鎮圖書館的藏書,考慮到年代和規模,也許有可能,但畢竟還是走馬觀花。畢竟如《基督山伯爵》裡的長老說的,人類的書本其實大多是噪音資訊,如果可以精簡,分類,和取捨,完全可以更有效的處理。比如數學是脈絡邏輯知識,而諸如蔬菜圖鑒其實只是資料庫性質,不說未來的隨身ai終端,現在帶一個ini,ipad的,也能容納足夠的資訊。如果有心的話,像長老一樣歸納知識,資訊於一體,隨身一個終端容納的資訊,就足夠一輩子飛舞了。
《人民的名義》裡說的清楚,當前社會的一切矛盾,本質在不同群體經濟訴求的沖突,馬克思說的也就是如此。超過百分之三百的利潤資本家就敢玩命。各種複雜的事情,小民實在望而生畏。《白鹿原》裡鬥得死去活來,也就是為了些可以種出糧食的土地罷了。亂世浮沉的小民,能茍全性命於亂世,也就罷了。
其實遊戲從未改變,無非爭的誰幹活,誰收錢罷了。所以,大概只有智慧機器人變成勞動的主力,才能見到英特耐雄納爾了吧。
閑看風雲數十年,靜觀雲生風起。
世界越來越資料化,說不定不久就會跟科幻小說裡一樣,人人一個智慧晶片入腦,隨身虛擬現實即使建模,那樣的未來,若能結合社會科學的文明之光,其實是可以期待的人道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