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再去看看易寒那邊的情況,這時,剛才去的人回來告訴雲衍,這裡確實有□□。不過,他們也不確定有多少,具體分佈情況。雲衍無奈,只好讓所有人先撤回山下。
沐離得知易寒掉下懸崖後也很是著急,地牢的火竄出來,將山上的一切都燒了個幹淨。間或還夾雜著幾聲爆炸的聲音,不過也就幾處,並不像陳末說的那麼誇張。
三日之期已到。
秦晟如約帶著人去了榕山寺,正面對上孤心與柳淵一行人。
四處看了看,柳淵並沒有看到嚴恆的身影,不禁有些憂心。正欲開口詢問,對上了孤心冷厲的眼神,只得把話又咽了下去。
“盟主不愧是盟主,還真是守時。”孤心似笑非笑地說。
秦晟朗聲道,“我也沒想到孤千絕還有這麼多的餘黨,看來當年你們跑得挺快,藏得也挺深的。”
他這話來的直接,好些紅花教的人和崆山派的弟子都不知道他的身份。此刻一說出來,他們臉上都有些驚訝。孤千絕是誰,他們即便沒見過也是聽說過的。
孤心面不改色,“承蒙誇獎。”
此時,一旁的張長老沉聲問,“我們既然已經來了,你們是不是把綁的人都放了?”
“放了?你是在說笑嗎?”孤心狀似不可思議地看著他,那些人質可是他們的一個依仗,怎麼可能說放就放?“我只是說你們遲了或者不來,我會殺了他們,可沒說過你們來了我就會放人啊?”
一旁的紅花教教主輕笑道,“人越老越天真,看來這話說的還是有道理的。”
他話音剛落,周圍的人都笑起來。
“混賬!”張長老氣得鬍子都在顫抖,恨不得直接沖上去。
孤心又道,“既然盟主守約,我自然要讓你看到人才行。”
說著,他輕擊掌兩聲,接著便見人押著一群人魚貫而出。那些人面色蒼白,個個精神不振的模樣,身上卻沒有受傷的痕跡。
“盟主,你別管我們。他們早廢了我們的武功,留下性命就是為了牽制你們。你們將他們都殺了,也算是為我們報仇了。”
其中一人見到秦晟就大喊出聲,話音未落便被柳淵一掌打死了。
秦晟冷靜地說道,“你無非是想和我們同歸於盡,我們今日既然敢來,就不怕死。可你身後這些人呢?做好準備送命了嗎?”
“閉嘴。”孤心吼道,不用回頭他也知道這話會在背後引起什麼樣的騷動。
人,都是怕死的。
這是一種本能。
“籌謀了這麼久,你不就是想攪亂整個武林嗎?即使我們今日都死在這,各大門派也不會因此覆滅,武林更不會因此大亂。而你們,全都將塵歸塵、土歸土。”
秦晟沒停,繼續說著,他突然提高聲音,“紅花教教眾和崆山派的弟子們,你們真的都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何況,我們這麼多門派,你們此舉無異於螳臂當車。”
孤心這時卻直接上前,被張長老攔下,兩人頓時快速地過了幾招。孤心自覺不敵,退了回來。
“你們這是在為禍武林、助紂為虐,註定是要自取滅亡。”
“盟主可真是好口才。”柳淵冷冷地說,“你無非是想離間我們,在逐一擊破罷了。我們已經做了這麼多事情,難道你還能放過我們?”
他這話讓身後那些蠢蠢欲動的人又安靜下來。
秦晟看著他,想起種種,不由感到一陣厭惡,“比不得柳護法心狠手辣。為了讓孤千絕的遺腹子取代崆山派掌門之子,殘害嚴掌門一家三口,連剛出生的孩子都不放過。”
“什麼?”
崆山派的人都被這訊息鎮住了,一時不知道該作何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