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鶯說,柳淵與紅花教來往密切,還請盟主多加留意。”
“我明白。”秦晟早就派人去了,至於這名單,還真是有些棘手。沒有證據的話,大意不得,否則,就得罪這麼多人了。“名單上的人我會留意的,先去找人試探一番,若確定他們的身份即刻拿下。”
千夜明白他還是有所顧慮,“盟主自思量便是。”
端木凜雖然有些看不慣他這般萬事穩妥的行事作風,卻也沒有多說什麼,轉身和千夜一同離開了。
翌日,柳鶯醒來後只覺得後背一陣疼痛,卻又被清涼的藥敷著,既舒服又難過。
“表姐…”
千夜倒了杯水遞到她嘴邊,待她喝完後又喂她吃了點東西。
“有什麼打算嗎?”
柳鶯無所謂道:“還有什麼需要打算的?隨便找個地方,了此殘生罷了,在哪都一樣。”
自從左明死後,她早已心灰意冷,未來漫長的年歲對她而言,都只是她一個人無邊的孤寂與悲傷。
“你若願意便去鳳棲谷吧。”
“多謝表姐,容我再想想吧。”柳鶯明白千夜這是擔心自己沒地方去。
前邊。
秦晟詫異地又問了一遍,“你說什麼?”
“盟主,崆山派掌門嚴恆求見。”來人有些不解,但還是又說了一遍。
“請他進來吧。”秦晟坐了下來。
心裡卻想著,這麼會這般巧?柳鶯前腳剛到這裡,嚴恆就追來了?他可沒忘記,崆山派對外宣稱,柳鶯是嚴恆的未婚妻,被人擄走,所以才大肆尋找的。
顯然這些只是對外的說辭。
不一會兒,嚴恆便獨自一人進來了,“嚴恆見過盟主。”
“嚴掌門客氣了,請坐。柳護法這次沒隨嚴掌門一起來嗎?”秦晟有些好奇地問,之前他們兩都是一起出現的。
嚴恆神色自然,“柳護法留下看著那些年輕人。”
“原來如此。”
嚴恆坐下後倒是自覺地說明瞭來意,“不久前收到盟主的訊息,此番特意前來看看有什麼可以效勞的。”
秦晟客氣道,“嚴掌門深明大義。”
“應該的,出了這樣事情。身為武林中人,自當出一份力。”嚴恆笑得謙虛,一臉正氣凜然的樣子,看起來就是正人君子的做派。
看了他一眼,秦晟半真半假地問,“一直都沒收到崆山派的訊息,不知貴派是否也有落單的弟子遇難了?”
嚴恆臉上表情不變,“說來實屬僥幸,因門下弟子武功都不出眾,所以我與柳護法便規定,所有人出行都要結伴而行。故而,倒是沒遇上這事。”
“貴派真是有遠見。”秦晟話說的客氣,心裡對崆山派的懷疑又多了幾分。
“哪裡,誤打誤撞罷了。”嚴恆笑著回答,反問道,“對了,不知盟主可有什麼計劃去對付這些人?也不知道這些人是什麼來頭,行事如此囂張,留著他們就是個禍害。”
秦晟很官方地說,“待兩日後還有幾個門派的人都來了,大家一起商量一下對策吧。”
“還是盟主想的周到。”
“哪裡,嚴掌門一路奔波勞累,不妨先去休息?”
嚴恆卻是起身告辭,“不瞞盟主,此番同行的還有門下幾名弟子,已經訂好了同福客棧,就不叨擾盟主了。有什麼事盟主直接派人來說一聲便是。”
秦晟也站起身,“嚴掌門慢走。”
“告辭。”
作者有話要說:
養生gir準備早睡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