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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合澤沖出了文官群中,直朝李植沖去。
汪合澤身後的十幾個文官們眼睛一瞪,明白瞭如今的處境——現在虎賁軍幾千人圍在文官外圍,一個個全副武裝,絕對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官們可以對付的。現在唯一的生還可能就是沖上去抓住李植,用李植做人質沖出重圍。
十幾個文官齊齊沖了出來,沖向了十幾米外的李植。
李植冷笑了一聲,揮手喝道:
“殺!”
李植面前的虎賁軍士兵拔出了範家莊精鋼彎刀,朝迎面而來的十幾個文官撲了過去。只看到手起刀落,文官們身上的官袍就被割開了巨大的缺口,刀刃破開衣服直直往下面割去,把文官們的皮肉全部剖開。
汪合澤被胸口剖開的劇痛刺激得大聲慘叫。血花像是泉水一樣從巨大的傷口中噴了出來。汪合澤在地上翻滾抽搐,很快就因為流血過多失去了力氣,漸漸沒有了動靜。
十幾名沖出去的文官無一例外,全部被虎賁軍老兵砍死在祭臺前。
後面的其他文官們就沒有那麼勇敢了,他們呆滯地看著地上的同僚,一個個瞪圓著眼睛,張大著嘴巴,臉上一片雪白。
一些膽小的更是渾身發抖,屎尿不受控制地從褲襠中滴了下來。
李植大聲喝道:“殺!這些叛賊皆可殺!”
號角聲再次吹響,四面八方壓過來的虎賁軍士兵開槍了。
噼裡啪啦的槍聲中,幾千名虎賁軍像是猛虎入了羊圈,朝瑟瑟發抖的文官們開始了大屠殺。子彈像是暴風雨一樣掃過菜地,將一片一片的無恥文官撂倒在地面上。
血花像是下雨天池塘中的水花,此起彼伏,一朵一朵地在文官身上綻放。
文官們瞪大眼睛看著前面的虎賁軍,看著身邊倒下的同僚,滿眼的不敢置信。
他們不相信,他們不理解,他們不明白虎賁軍居然真的敢朝他們開槍。
他們是寒窗十年金榜題名的進士,他們是天子腳下的朝廷要員,他們是呼風喚雨的京官,他們是百姓眼中的權貴。
平日裡,他們一句話就可以決定一個平頭百姓的生死。他們一個安排,就能決定幾戶商人的興衰。他們作為天下士人的翹楚,士紳的代言人,自認為自己的性命是高人一等的。
他們甚至覺得,自己的一條命抵得上上百個普通百姓的性命。
明末的官軍就像是土匪,動不動就殺良冒功。地方上的軍鎮殺氣平頭百姓起來毫不手軟,動輒殺幾十幾百人。可還從來沒有哪個兵痞敢殺一個舉人,更不可能有哪個兵痞敢動金榜題名的進士。
進士出身的文官,是明末社會最頂層的統治者。如果硬要用一種動物來形容這些進士的話,他們就是傲然翺翔於天空的仙鶴,超然於這個社會的柴米油鹽之外。
他們的結局,本來就該是在官場上撈足銀子,在地方上佔領大量的民田,開枝散葉生下子孫無數,成為一個書香傳家的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