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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五日,總兵府迎來一群特殊的客人。
在抗稅運動中掛印而去的各地主官們,返回了天津,集體拜訪興國伯李植。
在朝堂上諸公停止討伐李植後,天津的地方官們一個個都回到了天津。但他們那時還沒有立即來拜訪李植,而是在觀望朝廷的風向。反正他們也躲避風浪躲了幾個月了,也不在乎多躲幾天。
直到李植發布了《天津日報》,這些文官們坐不住了,紛紛來拜訪李植。
總兵府的二堂內,天津各州、縣的主官們濟濟一堂,李植卻姍姍來遲始終沒有露面。二十個知縣和兩個知州有些慌張,低聲交頭接耳。
“我們掛印而去,興國伯會不會記恨我們?”
“不會吧。我們畢竟是文官,自有文官的難處,興國伯會體諒我等的?”
“我看說不好,興國伯遲遲不來……”
“興國伯的報紙橫掃天津,若是興國伯對我等不滿,在報紙上登一篇文章……”
眾官正在那裡惴惴不安,卻看到一個親衛走進了二堂,大聲喊道:“興國伯到!”
文官們對視了一眼,最後由滄州知州帶頭,二十二個地方主官跪在了地上,迎接興國伯。
按照大明文貴武輕的傳統,文官是沒有向武官跪拜的傳統的。哪怕這文官是從五品的知州、正七品的知縣,哪怕是這等小官,在高階武官面前也自有一套文官的派頭,不會跪拜。
但到了李植這裡,這種文官的派頭可以免談了。李植殺文官就像殺雞屠狗一樣,手上已經直接、間接地殺了十幾個文官了。在天津這一畝三分地上,哪個文官還敢在李植面前擺譜?誰和自己的腦袋過不去?
而且更可怕的是,李植如今《天津日報》一發布,就控制住了天津的輿論。如今天津各州縣各個茶樓裡都跟風,紛紛僱傭了讀報小童頌讀李植的報紙,市井小民每天透過報紙瞭解天下大事,情緒和思想也極大地受到李植的報紙引導。
李植手上本來就有厲害的錦衣衛密探,對天津文官那些下三濫的事情門清的。如今他再把控天津的輿論,以後想抹黑誰,只要把文官的醜事登到報紙上,這個文官的前途就算徹底完了。到時候你去告李植誹謗?李植登的都是真事!你去哪說理去?
這些進士出身的老爺都知道輿論的可怕,如今別說跪拜李植,哪怕就是讓他們給李植磕頭求饒,他們都做得出來。
等李植走進二堂的時候,看到地上已經跪了一片,只看到幾十個黑色的烏紗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