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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重又補充了一句。
「身為落月少帝的親密好友,你不發表一點對目前事態的感想嗎?啊,你事前曉不曉得他的身分啊?還是你也一直被蒙在鼓裡?覺得錯愕、驚訝嗎?有沒有被欺騙的感覺?還是覺得意外結交到大人物很爽?」
......米重,你為什麼不去找人把你的嘴巴縫起來呢?
範統因為米重連珠炮般發問的內容而臉上微微抽搐,很想一拳把他的臉打歪,看他還能不能繼續嘻皮笑臉下去。
「你這是什麼話......」
「嗯?很實際啊!你知不知道這件事是這兩天最大的新聞嗎?落月少帝居然之前一直混在我們之中,大家可能都有跟他擦身而過,甚至還說過話啊!想到我被他當街威脅過,我就覺得很爽,這等於多了一個料可以講,很珍貴的啊!你們住在一起又形影不離,感情那麼好一定有更多能說的吧?我不會虧待你的啦,爆料有錢賺喔!」
米重唯利是圖的個性,範統早就徹底瞭解了,所以儘管因為他的話而生氣,他還是無法真正憤怒起來。
「人家處境清楚,你們還在這裡幸災樂禍錦上添花......」
我是說處境不明你們還幸災樂禍落井下石啦!變成這樣有夠不倫不類的。
「噢,都被咱們英明的女王陛下抓住了,自然是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吧?恩格萊爾可是我們的敵人啊,你該不會還繼續把他當朋友吧?」
米重用一副看異類的表情看著他,好像覺得他沒有跟著一起幸災樂禍是天大的錯誤似的。
「不用你管!什麼不會有什麼好下場,不要祝福他啦!」
「說他沒好下場還叫祝福?你這是在反諷嗎?」
米重奇怪地反問,範統則苦於沒跟他說明過詛咒的事情,乾脆就悶聲不解釋了。
「光是來我們東方城學了我們的技藝這件事,就不會那麼輕易放他走的啦,術法軒的老師心裡一定很吐血,哈哈哈。」
千年難得一見的奇才居然是敵國的皇帝嗎?以東方城居民的立場來說,單這麼想的確很吐血。不過月退他總共也只學到術法方面吧?符咒不會,武術他自己就可以開班授課了,東方城其實也沒虧很大,就放過人家好不好?不然讓他教你們魔法當作回饋也可以啊?還是你們根本不屑學落月的東西?
「但是他是想阻止戰爭的吧?你們為什麼要罔顧他的好意呢?」
偶爾講話沒被顛倒這種事,已經無法讓範統單純地感到高興了,特別是在心情這麼低落的時候。
「誰知道他想做什麼呢?哎呀,人都落到我們手裡了,自然也不必戰了,沒打仗就達成了目的,大家都可以繼續活下去,這不是很好嗎?」
好你個頭!大家都很好只犧牲月退一個人是不是?況且落月那邊都還未必搞得定呢!他們都扶持了一個假的裝得有模有樣不是嗎?
「以前女王陛下很寵愛暉侍大人,你說落月少帝那張臉會不會讓女王陛下有移情作用?如果有的話,那也不用當落月少帝了,直接進女王的後宮就好啦──」
你這是什麼下流話題?女王陛下寵愛暉侍大人,也不是那種寵愛法吧?不是她的義子嗎?
範統覺得再繼續跟米重聊天下去,只會汙染自己本來就不怎麼乾淨的心靈,雖然他曉得自己的心靈純潔不到哪去,但也沒有放任著讓它越來越汙穢的打算。
「我們志同道合,多跟我說一些。」
不!我是說道不同不相為謀,少跟我說話啊!
「嘖嘖,範統,看不出來原來你有興趣的是這類的話題啊?」
米重彷彿在重新審視他一樣,範統則對這樣的話題感到絕望。
我絕對沒有因為說錯話而發現一個新的自己。絕對沒有!
「不過啊,公共場所還是少談一些跟女王陛下有關的事情比較好,我可不想被處死啊,有機會我們可以慢慢聊,現在還是來談恩格萊爾的事吧,在東方城談落月少帝就不會有人管啦,你可以暢所欲言,來吧──」
要不是現在跟噗哈哈哈的關系還沒搞好,範統真想抓著噗哈哈哈然後對米重丟了馭火咒,親眼看著他變成焦炭。
「我不想說,繼續煩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