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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他的身分佐證。我想,他的真實身分應該已經無庸置疑,大概只有落月的某些笨蛋才會繼續動搖吧。』
若說音侍說的話還有幾分不可信度,那麼同樣的話由綾侍說出來,幾乎就是不會有誤了。
儘管他情感上不願意相信,但理智上卻知道,說不相信,也只是逃避而已。
『人目前押在神王殿的地牢,要去看看他嗎?有什麼話,可以當面對他說,你應該知道怎麼下去。』
綾侍淡淡地對他這麼說,他是怎麼走出綾侍閣的,實在已經沒什麼印象。
月退是怎麼被抓回來的,珞侍並沒有追問,這不是他想關注的重點。
神王殿的地牢要怎麼去,他當然知道,不知是被什麼樣的動機驅使著,他便真的往地牢的方向去了。
拿出侍符玉珮在入口處進行術法核對後,解開了結界,他就進入了地牢。
他知道自己的臉色一定很難看,所以月退才會在被他驚醒、看見他之後,神情整個黯淡了下去。
可是他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無法讓自己維持冷靜。
長久以來,持續不斷的,對那個從沒見過過面的少帝的憎恨。在王血注入儀式上,似乎揉合了對暉侍的情感而産生了迷惑。
之後,他所憎恨的、假想出來的物件,就這麼出現在他面前。
以一個他所熟知的朋友的身分。
不,他真的熟知嗎?
他所認識的那個人到底是誰呢?
而他所想像的、那個極惡的敵國皇帝,又應該是什麼樣子呢?
他無法把這兩個不同的形象融合在一起,就如同他無法接受月退是恩格萊爾這件事情。
暉侍是西方城的探子,那麼暉侍的筆記是否也是個故佈疑陣的道具?西方城的方針,不就是封印沉月?
只是為了動搖他對沉月的信仰,讓他做出對沉月不利的事嗎?
他該怎麼相信,又該相信些什麼?
這樣的情況下實在是無法好好地說話,不管對方再怎麼冷靜,只要他自己不能平心靜氣,就會什麼也聽不進去。
所以他離開了那裡。
離開了那裡……然後不知道自己能去哪裡。
他一直都希望自己能夠早日成熟,成熟到足以背負自己應該背負的東西。
但事實上,他卻仍是個孩子。
背負不了他希望自己能背負的事物,也無法承擔那些會壓垮他的是非黑白。
於是只能榜徨無助,釐不清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暉侍。暉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