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你之所以不能嫁,是因為你不是人吧?那你的未婚夫又是怎麼回事啊?明明不是人還去跟人訂下婚約,又有哪個男人被你殘害了?
「範統、硃砂,如果是你們會怎麼想?」
璧柔想來想去還是很不安,忍不住向眼前這兩個男性詢問意見。
「也不會怎麼樣啦,沒有緣份就找上一個。」
我是說找下一個。繼續找上一個藕斷絲連做什麼?啊,忘記用寫的了。
「膽敢欺騙我的感情,讓我投注了一堆心血後發現根本是一場騙局,我一定將他千刀萬剮,親手送他上路。」
硃砂也很配合地回答了,只是在回答時眼神的兇惡與語氣的可怕,讓人不由得想倒退三步。
那個,你不要這麼小心眼好嗎?月退他應該還沒有欺騙你的感情吧?畢竟他從來沒有接受過你…?…所以你說的不是他吧?我可不想看你跟他反目後摸到床邊去抹他脖子啊──
「範統,你真是個心胸寬大的男人,我以前都看錯你了…?…」
好說、好說…?…慢著,以前都看錯我了是怎樣?你到底之前把我當成什麼樣的癟三家夥了?說清楚啊你!
「只是沒有勇氣尋仇才會那樣決定吧?」
硃砂對範統總是充滿鄙視,這種時候自然也不例外。
你為什麼那麼瞧不起人啊──尋仇有何意義,這還不到深仇大恨的境界吧?怎麼你就不反省一下你自己過於激烈的心態呢?
「先等等看珞侍的情況吧,如果真的不行,再問音侍好了…?…我真的好擔心他對我的身分會有什麼反應,而且他好像跟女王很親近的樣子不是嗎?這麼大的事情,總覺得幫我們的機率很低…?…」
你不要都還沒問就自己設想一堆啦!這樣會害我們也開始覺得希望渺茫耶!
「我跟範統應該先住在這裡看狀況怎麼樣,你要住哪?如果不用符咒通訊器,我們怎麼聯絡你?」
月退的床不是空下來了嗎,雖然男女有別,不過她又不是人,跟我們住一起也沒關系吧?
雖然我覺得真這麼決定的話,你會自己去睡月退的中舖,然後叫璧柔睡下鋪…?…
「噢,找個暫時住的地方對我來說還不成問題…?…」
璧柔思考過後這麼說。聽她的說法,範統總忍不住要往強佔民宅之類的方向想。
「聯絡的話…?…我固定每天晚上都過來你們這裡一趟吧,我看我把焦巴留在這裡好了,其他時間如果要聯絡我,就寫字條讓牠帶來給我。」
啥?飛鴿傳書?
範統還在為了這古老的方式驚奇時,硃砂卻不太樂意地開口了。
「這隻鳥我們可不知道怎麼養,更別說是讓牠聽話了。萬一牠兇性大發怎麼辦?成天在房間裡撞來撞撞去吵人睡覺的話,會幹擾到我的生活。」
就是啊!之前跑來啄我們窗戶的時候,你就不知道硃砂有多想做掉牠。
「不會啦,焦巴很乖的,只要對牠溫柔一點就沒有問題了,牠很聰明的。食物方面,因為牠什麼都吃,喂點公家糧食就可以了,也不會花到錢。」
牠什麼都吃…?…會不會半夜變大把我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