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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立即的危險就不必繼續辛苦下去,但月退不同意。
持之以恆的訓練是很重要的,不能因為沒抽到前線就怠惰下來──月退是這麼教訓他的。這畢竟也是為了他好,他實在難以拒絕,所以在抽籤之後,他還是照樣跟月退一起到虛空一區練習,硃砂只要有空,也會跟過來糾纏月退。
範統也不知道該說月退時間很多還是很有耐心,可以天天陪他在這裡虛耗,就算不是在一旁安靜地看,也是在指導硃砂武術,好像都沒有自己的事情需要做一樣。
難道到了某種境界之後,就不需要再練習了嗎?
他也曾心存疑惑跟月退說過,不必一直陪他沒關系,佔用他那麼多時間,他也覺得很不好意思。
但月退聽完也只是笑一笑,告訴他不用介意,他不會感到無聊,也沒有別的事情待辦,能多點時間陪在他們身邊,他覺得很高興。
的確,他從來沒有流露出一絲不耐煩,這應該不是謊言。只是他那淡淡的溫暖情緒之下,似乎有種隱隱的焦躁不安在流動,隨著戰爭的接近,越來越明顯。
認識到現在,範統已經曉得,月退不是什麼事情都會跟他們說的人,他願意告訴他們的事情,遠小於不願意告訴他們的部分。
到底該不該問呢......
這小小的煩惱盤踞在範統的腦中,導致他練習也太不專心,明明已經進步了不少,今天卻還是常常犯下一開始的失誤。
練習用的符紙雖然都沒什麼效用,但也品質不一,爆開的時候造成的麻痺或疼痛程度不太相同,今天大概是失誤太多次了,範統的手被炸得破了皮,滲了些血出來。
傷在手上,無論要駔什麼事情都很不方便,於是,範統哀怨地看向月退。
「月退,幫我治療腳吧。」
月退聽到他這個要求的時候顯然楞了一下,範統還以為他沒從反話中反應過來。
「我不是說手啦。」
雖然這句話又反了一次,但都說到這種地步了,也該聽得出來是什麼了──可是,月退剛才楞住的原因,似乎不是因為誤解成了腳。
「我知道你說的是手,不過......擦傷就放著讓它自己好吧?」
範統聽了,頓時更加哀怨了。
「你不是不會治療嗎?幫我治療一下有什麼關系?」
「也不是這麼說的,明天就要上戰場了,萬一有什麼......我的意思是,小傷不忍一忍,如果受了更重的傷會很痛苦......」
他講一講,大概自己也覺得有點不知所謂,所以又換了個說法。
「總是藉助外力來療傷畢竟還是不好的,讓身體自然複原比較健康啦。」
固然這個說法聽起來比前面的好一些,但範統還是有點納悶。
「也沒有總不是啊,久久才一次......而且,原生居民的身體本來就是自然物吧,還一直換來換去的,真的有什麼健康不健康的問題嗎?」
我是說久久才一次也沒什麼關系吧,新生居民的身體本來就是沉月力量製造出來的非自然産物,還要依循自然原則的話,也太奇怪了點啊。
「總而言之,就是這樣了。讓傷口自己好吧。」
月退看起來有幾分無奈,既然他不願意治療,範統也就不再跟他爭論下去了。
嗚,反正這種小傷要你治療,你看不上眼就是了──殺雞焉用牛刀,這樣的意思嗎?
範統當然也不是真的記恨月退不肯幫忙,只是要求被拒絕有點鬱悶而已。
明天就要開戰了,開戰前七天學苑便停止授業了,所以這幾天他們都是中午來練習,傍晚的時候回去,時間比先前悠閒了許多。
今天硃砂沒跟到的原因是還在睡覺。他們到虛空一區來都是透過月退的傳送陣,沒有月退保護,硃砂也不能在醒了之後自己過來,所以,開戰前最後一天的練習,倒是難得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