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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陰陽突然開口道:“請徐公子亮牌吧。”
“亮牌?”徐天良揚起了眉,不知所雲。
嚴陰陽沉聲道:“瞧徐公子的神態,必定是有來頭的人物,請亮脾讓我老人家瞧瞧,看是否能壓得過我老人家的死字令牌。”
原來是這個意思。
徐天良心一動,伸手從織錦袋中取出粉撲,“嗅”地在桌上按了個紅蝙蝠。
嚴陰陽一楞,旋即,發出一聲夜梟似的尖笑:“是這個老頭!他還活著。”
徐天良沒有回答。
嚴陰陽鼻孔縮縮道:“你與他是什麼關系?”
徐天良避開他的問題道:“這只紅蝙蝠能否壓得過你老人家的死字令牌?”
嚴陰陽布滿刀疤的臉上,透出一絲冷笑:“別人怕這個老魔頭,可我老人家不怕。”
徐天良冷然地道:“這麼說來,這只紅蝙蝠是不起作用的了?”
“當然。”嚴陰陽重重的點點頭。
徐天良從木凳上彈身下地:“既然如此,就請你出手吧。”
嚴陰陽轉頭看看門外:“急什麼,還沒到時辰呢,請坐下來說話。”
徐天良皺皺眉,複又坐下。
普天之下哪有這種看時辰殺人的殺手?
嚴陰陽銀針似的目芒瞧著徐天良,緩緩地道:“你有什麼問題盡管發問,我老人家一定據實回答,務必讓你心安理得地上路。”
徐天良沒說客氣話,直截了當地道:“江湖上都說沒見過你老人家的真貌,你老人家現在的模樣就是你的真貌?”
“當然不是,不過……”嚴陰陽話出口,但立即頓住。
徐天良坦然地道:“如果你老人家有為難之處,在下就……”
“哪裡,哪裡!”嚴陰陽截住他的話道:“其實,我老人家在行刑前都會讓受刑人見一見我的真貌,否則受刑人會死不明目的,不過,那只是在受刑前的一剎那。”
徐天良不在意的說:“既是這樣,到時辰再說吧。”
“對你,我老人家可以例外。”嚴陰陽說著,驀地搶手,摘下了臉上的人皮面具。
人皮面具內是一張白淨的臉,從那清俊的臉龐上,可以窺見昔日他也必是個出奇的美男子。
若是他以真貌出現在江湖上,誰也不會想到,他就是那位令武林聞風喪膽的生死判官。
徐天良凝視了他片刻,端然道:“你為什麼要做殺手?”
嚴陰陽目光閃了閃:“當然是為了錢?”
徐天良抿唇道:“錢乃身外之物……”
“哎!用不著你來教訓我老人家。”嚴陰陽正色道:“功名如流水,富貴如浮雲,錢財如糞土,這些話誰不會說,但能真正看破的,又有幾人?至於是非好歹,屎香屁臭,我老人家不是有錢就可以殺人的?”
嚴陰陽肅容道:“我老人家殺人,除了錢以外,還有一個條件,那就是被殺的人必是該殺的人。”
徐天良淡淡地道:“我該殺嗎?”
嚴陰陽冷極的聲音道:“殺人者,人皆殺之。你已殺了十多人,而且還用西域天蠱粉消屍化骨,難道不該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