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傳來的嗓音低低沉沉:“靖北說,要是還哄不好你,就來硬的,他一般都對許願這樣。”
“所以呢?”
“可我覺得你和許願不像,不可能這麼簡單就能輕易拿下你。”
鐘意點頭,“算你還有點自知之明,別跟我來硬的,不然老孃廢了你。”
明書寒嗯了一聲,不急不緩地開始倒數。
輸完後,他微微地笑著,“所以,我覺得應該給你提前做好準備。”
“什麼準備。”鐘意剛問完前句,秀眉鎖著,無意識地扒拉領口,呢喃,“怎麼突然間好熱。”
“熱就對了,我剛給下了藥。”
“你……”
“嗯,難受吧?”明書寒笑容越來越深,將她抱在懷裡,“我也難受,很久了。”
沙發上凹下一大塊,房間裡一片旖旎。
…
即便是被那個男人無恥地下藥吃掉後,鐘意仍然是不冷不熱的態度。
甚至在心裡再度地認為,許願說得沒錯,明書寒身上的所有事情,都離不開狗血兩個字。
對他態度那樣,但是和兒子關系越來越好了。
鐘意就算走,也想把兒子帶走。
某天晚上,明書寒讓鐘意去書房一趟,他有東西要給她看。
因為上次的事,鐘意警覺起來,“你要幹嘛?”
“不幹,真有事。”他已經領頭帶了路。
電腦旁,有一份從電腦上列印下來的電子郵件。
同時,電腦上也有那個電子郵件的頁面。
“這什麼?”鐘意沒好氣地問。
“餘新說,他在邊境那裡睡了一個姑娘,人家對他死心塌地,他是個男人,不能做負心漢,所以要和那姑娘結婚,可能不回來了。”
鐘意拿紙張的手愣住,眨了眨眼睛,“你在開玩笑嗎?”
明書寒抿著薄唇,“不信的話你可以自己看電腦確認。”
他在鐘意看信的同時,繼續淡淡地補充,“那姑娘長得也不錯,文化不高但心地善良,在他們那裡,女人第一次很重要,必須要嫁奪取除夜的男人,不然終身不嫁。”
信裡,餘新說得很清楚,同時對她也有愧疚。
言語間更多的是在表達一種無能為力,他無能為力讓鐘意愛上他,也不得不去那個姑娘。
大抵地把信看完後,鐘意勾唇笑了笑,笑得很有深意,“他說他是醉酒後無意中和那女的睡了,你覺得是巧合?”
“你這樣問我,看來你覺得不是。”
“餘新的為人我再清楚不過,他能把鐘家保持在這個地步絕不是等閑之輩,該喝的酒該說的話他都清楚得一目瞭然,偏偏在這個節骨眼和別人睡了。”
頓了頓,鐘意唇際漾著嘲諷,“很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