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丁點的羞辱詞語,單是最後一句假想,就讓他很難受了。
是啊,他有想過嗎,兒子到手又如何,沒有她,什麼都是浮雲。
“現在,把人撤了,跟我回去。”
關靖北見他還是油鹽可進的樣子,語氣平緩很多,把他拉入車門。
他們應該都知道互相的心情,這個時候不應該分鋸力量。
然而,回去後,卻被告知,關琯人沒了。
跟著一起回來的還有明書寒,聽說這個訊息後怪內疚的,語氣生硬地道:“你二姐被帶走了?”
接連好幾個事情聚在一起,關靖北應付不來也習慣了,坐下,冷靜地喝了口水,“關林還算有點良心。”
“我以為他會把女人丟在你這裡受委屈呢。”
明書寒話音剛落,就遭到冷淡的目光,連帶關靖北涼薄的口吻:“就算她不被帶走,我也不會怎樣。”
不是因為二姐的這層關系,而是他覺得留在這裡除了能限制溫華外,沒有其他的作用。
但有利必有弊,能限制溫華,同時也能讓溫華聽命於關林。
關琯在那邊,至少還有許願撐著,不會受到傷害。
“你不會真打算聽你二姐的話,過幾天再動用真勢力把人揪出來吧,那許願會不會……”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問問而已,你不愛說拉倒。”明書寒完全把自己當回事,身子倚在沙發上,悠悠閑閑。
相對而言他現在比關靖北處境好太多,即便女人和兒子不在身邊,但至少都是安全的。
“她會安全,只是,我只怕關林……”關靖北低地嘆了口氣,“還記得上次我跟你說的事嗎,許願好像被催眠了。”
明書寒自然記得,那次懷疑是許古安,也就是關林所作為。
“人人都知道他從小聰明學什麼都快,如果真會催眠的話,許願會被他掌控的吧……從心到身。”
這才是擔憂。
但也未必,不到萬不得已不會用催眠來脅迫她。
相對於僵硬的她,誰都喜歡靈活的許願。
“也就是說你們兩人各自有各自的本事。”
明書寒抿著唇,頓了頓,“不到萬不得已,澳洲那邊的人你不會用,畢竟不夠成熟,而他,催眠術也未必會用,也許成熟,但未必能讓許願按照他想要的做。”
畢竟沒有在澳洲,就算他是關家的繼承人,直接把人運過來,翻遍運城又怎樣,許願未必能平安。
而催眠這玩意,有科學依據,但並沒有廣泛用於生活中,可靠性不強,萬一要是把許願催眠成痴痴傻傻的話就不得了。
兩人一下子陷入沉思。
…
許願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居然在床上,身上的衣服也被換了。
心中無端地恐慌,先前稍稍減緩的擔憂再次湧上心頭,鬼知道關林這個人到底有多神秘可怕。
他不會把她弄暈然後直接上了吧。
但身體沒有異樣,除了衣服被換了,盡管如此,她還是很憤怒,這個男人是想死嗎?
這時,門忽然開了。
“你居然還好意思過來,媽蛋,是不是你把我衣服換了。”
許願氣沖沖地起身,光著腳跑過去,“關林你能不能要點臉,居然……”
待到看清來人,她直接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