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許願和馬已然停靠在離他們不遠處的地方。
因為明玉兒這個煩人的小表妹不見了,早就玩膩的許願自然要快些下馬。
“你慢點。”關靖北皺眉提醒。
許願一邊笑著說沒關系,一邊踩著馬鐙上準備下來,另一隻腳正要落地的時候,馬忽然動了下,她沒站穩,直接摔在地上。
比起明玉兒,她摔的程度還算好的。
關靖北快步過去,將她扶了起來,替她撣了撣身上的雜草,責問:“怎麼那麼不小心。”
許願就笑笑,也沒摔疼。
但在男人眼中,彷彿就是從屋簷上摔下來似的,二話不說就要帶她去醫院看看,正好也要做檢查。
許願擺手直說不用,“我壓根就沒摔到什麼,你看!”
說著,她指了指身上各個部位,除了有些髒外沒有傷處,手不知不覺摸到自己的屁股上,忽然發現有一點濕潤。
糟糕,摔倒的時候,姨媽巾好像歪了。
要是被這個男人看到的話會怎樣?
許願心一懸,抬頭看著男人,打著哈哈道:“我有點餓了,我們還是回去吧。”
“這裡有餐廳,口味還不錯。”明書寒過來說道,可能見許願從他的馬上摔下來多少有一丁點愧疚,當然大部分原因是怕那個寵妻狂魔怪罪於他。
但關靖北已經不悅地睨了他一眼。
明書寒不甘示弱地回瞪:你女人自己從馬上摔的,關我屁事?
關靖北則是一副就關你事的樣子,牽起許願的手,問她要不要在這裡吃。
許願一心只在自己被血浸透了的褲子上,那還顧得了這些,笑呵呵稱應,然後故意磨蹭,和關靖北走在一行人的最後頭。
她放慢腳步,以至於關靖北起了疑心:“你是不是不舒服?”
“啊……沒有啊。”
“那是不是累了?”他眉目溫和,“累的話和我說,我揹你走。”
“不用,呵呵,可能是很長時間沒騎馬,有些興奮……那個,我先去下洗手間。”
趁拐彎的時候,許願飛快閃身去了洗手間,把門關上後才鬆了口氣。
脫下褲子,幸好只是一丁點的血跡,用手紙浸了浸,血雖然幹了但留下痕跡。
穿上的話還是容易被發現,沒辦法,她只能用這裡的洗手液和水,簡單沖洗了褲子上的血跡。
卻沒想到,沖洗到一半的時候,門忽然開了。
許願一個激靈,第一反應是關靖北,但這裡是女廁所,他不會進來,頓時又鬆了口氣。
也沒在意後面是誰,她繼續搓洗,差不多把血跡都沖完了後,才發現身後站了個人。
“明玉兒?”許願從鏡子裡看到人後,皺眉開了腔,“你不是腿傷了呢?”
“傷了不代表我不能上廁所啊。”明玉兒瞥了眼她手裡的褲子,有些好奇,“你……”
“洗褲子啊,沒想到你的倒黴傳染給了我,也摔跤了,還一身泥。”許願故意誇大說,讓別人誤以為她洗褲子是為了幹淨。
明玉兒狐疑地多看幾眼,只見許願搓著褲腿的灰塵,好像的確是那麼一回事。
許願則是趁她上洗手間的時候,迅速穿好褲子,換好姨媽巾後果斷出門。
褲子下面雖然潮濕,但因為顏色深,看不出來,總比之前染著血塊要強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