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幾個人聚在一起吃了飯,許願沒有同他們回事務所,而是去了公司。
之前給專業人員修複的手機和平板還在那裡,裡面被刪除的資料已經修複得差不多了。
只不過手機好像還有一些沒有儲存的東西,正在嘗試能不能修複出來。
許願垂喪著腦袋去大廈,沒有抱太大的希望,因為那些修複的資料並沒有什麼卵用。
但這一次,他們卻交給她一個影片。
“是用微信拍攝的,不過還沒有傳送儲存,但有記錄存在,我們費了很大的功夫才修複出來,不知道是否有用。”他們如是說。
許願皺了皺眉,點了下影片,時間不長,只有幾分鐘,畫面也相對地小而模糊,但修複到這個程度已經不錯。
費了幾分鐘把影片看完,心髒一直撲通撲通地跳著,幾乎難以置信,興奮傳達每個神經末梢。
她帶著影片用最快的速度趕到事務所。
“我找到證據了!”
一聲呼叫,讓所有人都抬起頭來。
許願又激動又興奮,說話都帶著哆嗦,操作筆記本,把影片播放過他們觀看。
“這是什麼?”關琯問道。
卻沒有人回答,大家都摒心靜氣地看影片。
畫面的首先很黑,攝像頭後來往後放,才能辨認出手機應該是立在枕頭上拍攝的。
聲音沒有複原,只複原了畫面中的人,是關靖北。
他好像在說什麼,神情一如既往的溫和淡漠,看向病床的眼神多了幾分居高臨下。
自始至終,關靖北都沒有靠近病床一步,也沒有任何傷害行為。
“聲音呢?”成文問道。
“不知道,可能是沒有複原出來,這個影片能拿出來就不錯了。”許願回答。
最後幾個人緊張地把影片看完,雖然沒有許願誇張和激動,但都鬆了一口氣,好像看到了眼前的希望。
“有了這個影片,是不是勝率更大些?”許願問道。
明仔沉思了會,“很難說,他們可以說這個影片是造假,就算是真的話,那誰是影片的拍攝者,怎麼證明就是呢?”
聞言,許願有些極了,“這個影片是從阿ing手機裡找到的,難道不能說明?”
明仔搖了搖頭,“我拿你手機拍了個影片,是不是可以說原手機主才是拍攝者?”
“那怎麼辦……”許願不想竹籃打水一場空,小臉滿滿的全是失落。
“也不是沒有辦法,如果這個影片有聲音的話就好了,再者這個影片應該是從微信快取裡複原的,那應該有時間記錄,到時候和醫院監控一核實不就行了?”
聞言,許願才放下心來,她可不想自己的努力都白費了。
明仔到底是專業的,把問題根本分析出來後,抓住重點去辦事。
後面的幾天,許願一直想方設法把聲音複原出來,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不僅僅是聲音複原出來了,連影片缺少的那部分都找到了。
再加上時間,以及拍攝地點,都和醫院吻合,證據基本上就起作用了。
上訴那天,許願也過去了,看到關靖北的時候,豎起兩隻手指,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贏了這場官司,她可是有著不小的功勞。
但,結果卻出乎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