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差不多這個意思。”
鐘意完全不相信的樣子,“今天是愚人節嗎?”
許願見她如此,深呼吸了一口氣,忽然變成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說白了就是怕疼,你難道不怕嗎?”
“原來是這樣,嚇死我了,還以為你出事了呢。”
鐘意捂著胸口,若是以前她肯定跳起來嗔罵,現在行動不便,只能幹瞪眼。
兩人又聊了些,最後許願看了下表,時間不早了,才站起來和她道別。
“你真的沒事嗎?”鐘意有些不放心,“總覺得瞞著我什麼。”
許願佯裝大笑帶過,她能有什麼事瞞著啊,這幾天為關靖北的事操心死了。
“不知道下次來看你是什麼時候,如果不是經常過來會引起別人的懷疑,我也不會隔這麼久才來一趟。”許願抱怨著。
鐘意勉強一笑,挺著肚子把她送到門口。
“其實,明書寒挺可憐的。”
許願最後說了這麼一句話。
聽到門關上的聲音,鐘意輕輕撫摸隔著衣服的肚皮,裡面有一條跳動的小生命,也許出生後很久都見不到父親。
也蠻可憐的。誰又不可憐呢。
…
出庭那天,許願和他們幾個都挺緊張的,直到最後明仔悲催地通知他們,敗訴,糟糕的結果出來後,倒不那麼緊張了。
得到訊息,關琯當時就震驚了,雖然明知可能性不大,但是這個對於她來說打擊太大。
“敗訴……明律師,你這個官司怎麼打的?”關琯把氣撒在明仔的身上。
明仔低著頭不說話。
許願這時出來打圓場,“不怪明仔,這場官司不好打,我們都知道……沒有確鑿的證據去證明清白。”
這時,門開了,成文領著明書寒過來。
兩人臉色都凝重,看來也知道了具體的情況。
關琯大概也是急了,一時間顧不得淑女形象,對著明仔說三道四。
她雖是理智之人,但這個時候還需要發洩物件。
“安靜點行嗎?”明書寒淡漠的目光在關琯身上掃了一圈,捏了把椅子坐下,“官司沒打好,怪律師有什麼用,拉不出屎來怪地球沒引力?”
很少有人對她這麼說話,關琯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幹瞪著明書寒。
若是平時,許願肯定有些幸災樂禍的成分,終於有人頂替她挨明書寒的毒舌了。
但現在,她只能託著下巴愁眉苦臉,食指和中指間夾著筆,轉悠撥弄,盡是無奈。
“敗訴還可以上訴的。”明仔出來打圓場,不想哥哥和關琯鬧得太僵,大家都只有一個目的,沒必要起內訌。
有人給階梯下,關琯也就沒多說什麼,坐直身體,保持自己優雅的姿態,可眼裡的疲憊還是無法掩飾。
“事先就做好上訴的準備,而籌備上訴的時間裡,需要比之前更用力地查詢證據,如果能勸服a集團那邊就更好了。”明仔說。
成文為難地搖了搖頭,“沒用的,盛安已經盡最大化給a集團利益,但他們的董事長還是一點也不讓步,只要自己的兒子。”
“所以,事情很棘手啊。”明仔搓了搓手,抬頭看向自家哥哥,“哥,你那邊怎樣了,要是靖北真出事,能把他弄出來不?”
明書寒點了點頭,雖然那邊查得嚴,但基本上不會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