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傷害她的女人,覬覦她的男人的,都沒有好的下場。
成文按照關靖北的吩咐,把該說的都說了,把信服度盡力達到最大。
剩下的,能不能穩住她的情緒,就看她自己了。
“明書寒沒有見過鐘意的屍體,所以相信她一直活著,事實上她真的活著。而我沒見到活著的哥哥,是不是也該相信,你說的話不可信呢?”
“許小姐,你應該知道,我是轉達意思,至於信不信,也需要等到三少出來後給你解釋。”
他做秘書的只是轉達意思,她若不信的話也沒辦法。
許願站起來,語調裡沒有任何波瀾起伏,“我會自己調查清楚的。”
說罷轉身擰門出去,正好看到從另一個房間出來的關琯,兩個女人對視過後,複雜的情緒染著眸子。
“謝謝關琯姐,通知我過來。”許願慢慢地道。
關琯的目光和她交錯幾秒,隔著一米的距離,笑而平淡地道:“你在的話,他心情會變好。”
“既然如此,為什麼不想我和他在一起呢?”許願垂著眸,低低喃著,“甚至希望我……死?”
詫異和驚訝浮現在臉上,關琯有那麼幾分迫不及待並非這樣的解釋,但還是猶豫住了,淡笑否認,“沒有。”
“關琯姐心理比我成熟,也知道有些事與願違,我們無法避免的,身在無奈中的,旁人有什麼資格責怪呢。”
她是害死了關林,但是他先不義在先,把她抓在牢籠裡不放出來。
但他也值得原諒,一個神經病做的事,不犯法的。
可那個時候許願不知道,關琯不喜歡她的原因不是這個,因為,關林其實是活著的,他的另一層身份,還有待揭曉。
離開了律師事務所,許願一時間沒了去向,關靖北不在,她還有她的事要做。
查哥哥的事,找洗清洗清關靖北的證據,都很重要,但最重要的還是別的。
她去了醫院,掛號。
手裡拿著婦産科的單子,她看了眼後,就扔到了垃圾桶裡,卻在旁邊的椅子上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上一次遇到秋葵,也是在醫院。
“秋葵?”許願下意識地叫了句。
秋葵怔了怔,看到她似乎很慌亂,強裝鎮定,“幹嗎?”
許願不知這個時候自己怎麼還笑得出來,平和地坐在椅子上,“你的孩子是誰的?”
“關你什麼事。”
“我已經知道了。”
秋葵嗤笑了聲,“激將法?”
許願也不急,把中長發撩撥到一邊,露出精緻的面龐,“我是不是該叫你一聲,嫂嫂?”
這下子,眼前的這個女孩終於不淡定了。
“其實我這個人挺笨的,有時候還自作聰明,不知道的就不知道,該知道的還不知道,甚至在有人告訴我之後,我還持有懷疑的態度。”
許願可能是太累了,話一下子多了,鐘意不在,沒有人敘說。
她手搭在椅子後面,撐起腮幫,抿著唇,“我記得這是一種心理疾病吧,就是不喜歡不想看到聽到的大腦會選擇性掠過。”
秋葵這次沒有問,你想說什麼,反而接了話:“我似乎也有,高中的時候,想當飛行員,不知怎麼就不想了,才發現潛意識是知道自己視力不達標,所以潛移默化地索性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