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不知怎麼就上了電梯,然後拿出房卡進了房間,直接滾上了離門口最近的沙發。
許願還有些許的理智,掙紮了一番,卻不曾這一掙紮更加刺激了男人的荷爾蒙。
他像只很久未曾饜食的猛獸,一整夜都在馳騁,攻城略地。
第二天。
許願醒來的時候感覺腰痠背痛,媽的這床明明比監獄的床軟多了,還那麼難受。
迷迷糊糊站起來,眼睛還沒完全睜開。
浴室的門忽然開啟,男人冒著熱氣從裡面走出來,精瘦的腰間繫了一條白色的浴巾,頭發仍滴落這水,在浴巾上暈開。
標準的寬肩窄臀倒三角形身材,胸膛肌肉豐滿而不顯得粗獷,線條分明,人魚線伸延至跨下,隱在了浴巾裡,更添了幾分性感的遐想。
許願托腮,很認真地打量,然後評足,“沒想到老男人體力這麼好。”
關靖北聞言淡笑,扯掉身上的浴巾隨手扔在她的身上,下一秒人直接壓了過去,柔軟的身軀愈發顯得嬌小動人,他眸底染著情谷欠,低頭吻上唇瓣。
吻完了,許願別過臉,眨了眨眼睛,“你下去,我要起床了。”
“嗯。”
“下去啊。”
“不下,有本事你自己溜下去。“
許願無語死,這個男人雖然不胖但足夠精壯,更何況一個成年男人的體重不輕,她被壓著,怎麼溜?
她閉上眼睛,跟死魚一樣一動不動。
倒是關靖北饒有興致地捏著她的下巴把她的臉正對著自己,“怎麼,生氣了?昨晚不是口丩得挺又欠的?”
“你混蛋。”
“嗯?你沒嘗嘗怎麼知道混不混?”
“……”
她,她已經無話可說了。
“關靖北,我現在要起床,然後化妝,你能不能有點良心不要耽誤我時間,昨晚無恥得在我酒裡放催忄青就不計較了,人給你睡了你還要怎樣?”
關靖北微微一怔,“什麼催忄青。”
“你裝什麼啊,你敢說我們兩個喝的酒裡沒有下藥?”
“我不知道。”男人瞳眸驟然一縮,忽的響起那酒是明仔倒的,八成是他做的事了。
手機忽然響起了簡訊鈴聲,翻開一看,果然是明仔發來的資訊:哥們,昨晚舒服吧,得謝謝我出的力,幫你們緩和關系。
許願也看到了那條簡訊,低聲罵了句,怎麼也沒料到明仔那個在他們面前只會呆頭呆腦裝傻的男人,會做這種事!
哦,她忘了,明仔在外頭可是風光得很,第一律師,腦袋能不精嗎。
“現在怎麼辦?”關靖北問。
“什麼怎麼辦?”
“我們昨晚……”他挑了挑眉梢,露出邪氣的壞笑,“一次兩次就算了,你還纏著我要那麼多次。”
許願一臉黑線,到底是誰主動那麼多次,這個男人就會顛倒是非。
她正了正神色,推開他的身體下床去洗漱,化了淡妝後出來,已經恢複到原來的氣色。
拿了外套就要出門,關靖北喊住她。
“三少,你不會以為我們昨晚有過一夜就要互相管著對方了吧。”許願眉頭挑起,小臉溫溫淡淡,“現在的社會,不代表睡一覺就是夫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