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長官副官,對娛樂新聞毫不知情,對於換了臉的原心,他們也當成是許願。
他們也許只是把許願當三少的女人,並不熟知,卻對她的哥哥深知。
許骨安,許家的大少爺。
二十多歲時便是頭銜極高的軍官,為人極其的低調,以至於退隱的時候大家還不知道他已經棄權從商了。
為了家族而從商,在商界仍然也是奇才,若不是人突然失蹤並且幾年沒有任何的訊息,也許能和盛安集團媲美。
直到許家後來破産,他也沒有出現,有人猜測他已經死了,有人猜測他和許願都去了國外,許家其實只是個空殼子,他們兄妹捲了資金逃跑。
“小願,你怎麼還是這愛哭的性子。”許古安微微笑著,摸了摸她的頭。
許願拼命地搖頭,幾乎不敢相信眼前這個人就是她的哥哥,一下子沒忍住,掙脫關靖北的手撲到許古安的懷裡。
沒掌握好力道,她一頭栽進了他的胸口,觸碰到血腥,才發現他受了傷,神經立馬緊張起來:“你怎麼了?”
這時秋葵插了一句:“剛才就是他救了我們,和那群混蛋交手時受了傷。”
許願只剩下心疼和歉意,一點也不懷疑,為什麼他孑身一人,還能和那麼多人交手,還沒有受重傷。
只有關靖北,皺起沉沉的眉,轉過身。
旁邊的成文見此,也跟了上去,好奇問道:“不等他們嗎?”
他沒回話。
成文何等的精,能看不出自家總裁不高興,他立馬什麼都不多問,坐上司機的位置,和關靖北一起坐在車裡觀看這一幕感人的兄妹之情。
“這個許少爺,為什麼戴著面具……而且還被妹妹認出來。”
關靖北點燃了一根香煙,搖下車窗彈了彈,嗓音比往常更加的低沉,“他以前就是戴這樣的面具,從不以真臉見人。”
“為什麼?在家裡也是嗎?”
“是,他的疑心警惕心極強,包括許願在內沒有任何人見過真面目,許父解釋說是小時候玩耍時傷了臉,自那時起就戴上面具了。”
關靖北把煙蒂遞到唇邊,勾了淡淡地笑意,“我倒是好奇,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巧合?”
成文低頭沉思了番,沒琢磨出這話蘊含幾個意思,諷刺,還僅僅是思考提問?
“剛才我們也看到了,他和那群人交了手,看來是救原小姐她們的。”
“看來……僅僅是看起來是。”
成文心裡和手中不由得捏了把汗,這祖宗是怎麼回事,僅僅是許願撲到哥哥的懷裡,就吃醋成這個樣子。
唔,為避免惹來禍端,那他做秘書的以後一定要少接觸許願。
過了不知多久,許願那邊顯然是把話說夠了,關靖北沉著眉眼,晦暗地想,如果不是許古安受傷的話,他們可以說到天亮!
因為許古安的身份,又是許願的哥哥,前來的軍隊也無法為難什麼。
但畢竟關系案子,還是要查上一查的。
許願走到車旁,小臉湊過去,“大叔,你怎麼上車了,我剛才還找你呢?”
關靖北瞥了眼,沒有多說廢話,讓他們直接上車。
秋葵讓了其他的車,後座只有許願和哥哥兩個人。
他們跟著大部隊離開了西郊。
因為他們要配合調查,許古安和秋葵就沒和他們一起,許願回到別墅後先沖了個澡。
猶豫了很久,不知道那件事要不要和關靖北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