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原由理直氣壯得很,身著一身白色冷調西裝的明書寒一下子沉靜下來,“你們打夠了沒?”
“沒有!”許願惡狠狠地回。
房間裡沒有外人,方才關靖北破門而進的時候門是開啟的,可能聲音會傳出去但她也不在乎了。
穿著優雅美麗的婚紗,高跟鞋掉了一個,花幾個小時弄的發型也亂了,許願已經麻木自己的形象了,只想把這個男人往死裡揍。
明書寒冷冷看著在自己眼前淩亂的女人,“你們不想要婚禮了?有空跑來跟我磨這些?”
頓了頓,他側身瞥了眼關靖北,“我去安排人手找鐘意,你們忙婚禮。”
關靖北皺了皺眉,外面的賓客來得差不多了,也等了很久,一下子少了一對新人……也不知會怎麼說。
“我和你們一起找。”許願這時開了口,沒有抬頭看兩個男人,直接扯掉了裹在身上的婚紗。
裡面還穿著一套絲質的貼身,除了凸顯身材的飽滿,並沒有一點地走光。
“婚禮呢?”明書寒似笑非笑,“我婚禮取消,你們也跟來湊熱鬧?”
“我可不像你那樣薄情寡義,我家鐘鐘失蹤了身為閨蜜自然首當其沖地去找。”
明書寒似乎從鼻腔中噴出一個不屑的音節,但什麼話也沒有多說,畢竟找人要緊。
他眉頭冷峻,見關靖北杵在那裡,正要開口,聽到對方的薄唇緩緩吐出幾個字,“你們覺得,找得到?”
一句話一下子讓兩個人愣住餓了。
許願之前兇的時候還說過,鐘意要是恨明書寒,自然躲得他一輩子找不到。
明書寒先是頓了頓,幽深的瞳眸一下子暗了下去,他不顧身上略顯淩亂的整潔西裝,掏出手機邊打電話,大步走出了門。
“絕望面前,一絲的希望都有無限放大的可能。”
許願總結了一句。
結果就是,他們兩對新人的婚禮被告取消,至於原因尚且並未說明,大家猜測不一,議論過後便是輕微的怨言。
他們把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找過了,仍然沒有發現一點點的痕跡。
那個的車司機更是被帶到跟前審問。
“我不知道啊……那位小姐就讓我把她送到超市門口就下了車。”
司機開始不明白情況,也沒有畏懼,甚至還好心好意地拍著明書寒的肩膀,“兄弟,講真,我今年光是載逃婚新娘就不下於五次,你也不算太倒黴。”
然後又瞅了瞅明書寒一身的裝扮,還有模有樣地替他理了理衣角,對那張面癱臉似乎還不是很滿意。
於是司機大哥又苦口婆心地勸:“男人嘛,整天擺著冷臉給誰看呢,怪不得新娘要逃跑,我看到那位小姐在後座一直哭啊哭。”
然後他很不走運地捱了明書寒一腳,被踢倒在地後胸口上還覆了個鞋印。
明書寒的臉更沉了,音調一度地冷了下去,“她一直哭?”
司機大哥懵逼了,眼瞧著被對方制服也無能為力反抗,而且這周圍的手下看著都兇殘得很。
以為自己遇到黑礻土會的人,司機大哥忙皺緊臉,苦巴巴地討好,“是啊是啊……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還給她遞了紙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