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笑話,唐寧這樣做無非是要陷害誣賴,當著情敵的面哭什麼哭。
唔……好像挺疼的。
泥土灑在地上,伴隨著散落的花和枝葉。
許願看著唐寧流淚的樣子都覺得疼,這女人對自己可真狠啊。
她難得好心上前一步,想將唐寧扶起來,但被一隻有力的臂膀一擋。
緊接著是男人低沉冷漠的嗓音:“許願,你在幹什麼!”
關靖北扶著唐寧,寒涼的目光投在許願的身上,如同萬年冰凍般,一下子能將人困住。
許願就如同被困住了,大腦嗡嗡作響,僵直著好像全身都不能動了。
“北……是她……”唐寧依在男人懷中,說著說著眼淚就掉下來,也不知真假,“她拿花盆砸我,嗚嗚……”
關靖北沒有搭話,只是迅速把唐寧打橫抱了起來,“你腳受傷了,先去看醫生。”
說著就抱著人大步往門口走去,身後的許願一愣,迅速跑過去,擋在他們跟前。
男人看都不看她,往左側踏了一步,她也跟了上來,他的太陽xue突兀地跳著,顯現出他的憤怒。
“滾到一邊去。”
他幾近吼叫說出這個不帶髒字卻傷人至深的話。
許願蒼白著臉色,身子未動,搖頭:“不是我……”
但男人頓了半秒,冷漠地從薄唇中吐出:“我不想聽解釋。”
他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其實也沒什麼好解釋的,既然受害人指認是她,那無可厚非。
許願深呼吸一口氣,忽然想到一個毫無相關的問題:“你怎麼來了?”
她疑惑,按理這個點他是在公司的。
關靖北抿著薄唇,他知道唐寧來花房時就過來了。心裡像是被什麼暗示了,知道她們兩個女人在一起肯定會出事。
果然,唐寧不是省油的燈。
“許願,我再說一遍,滾到一邊去好好反省,唐寧要是有事,我會十倍奉還給你!”
他這一聲低沉很多,卻也冷了幾層。
關靖北見她愣神,側過身,避開了她的遮擋,也不回答問題,頭也不回地大步離開。
許願呆呆地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慢慢地消失在拐角處。
花房的事忙完後,天已經完全黑了下去。
許願只覺腰痠背痛,想好好地睡一覺,但這幾個晚上都被那祖宗虐得死去活來的,一個安穩覺沒睡成。
她從城堡的後門走進去,步伐緩慢,踩在階梯上的鞋子發出咚咚的聲響。
路過拐角處,才發現有人站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