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人挑戰,她也不會退縮。
許願深呼吸一口氣,手扒了下衣襟,露出了鎖骨以及偏下的地方,才笑吟吟地轉過身。
胸口開的很大的她,幾乎一下子就讓人看到那上面的吻痕。
唐寧只一眼,瞳眸驟然變大,指著許願,“你!你……”
“我什麼?”許願狀似無辜地撥弄頭發,樣子很是嫵媚:“未來的三夫人,我有點累了,麻煩你不要礙著我擦你的花房好嗎?”
特意把你的花房加重音。
花房是你的又如何,所有花給你又如何,男人是我的就成。
鬥情敵,許願還是很有把握的,胸口上的痕跡深淺不一,又忽明忽暗地露著,給人無限的遐想。
唐寧顯然被這一幕愣住了,妒意如同烈火燃燒起來,她恨恨道:“你這樣是幹什麼,靖北和你發生關系又如何,他那麼恨你,你一輩子都得不到他!”
許願懶懶地幹笑兩聲,“我沒功夫和你廢嘴皮子,真的好累……哎喲,昨晚可把我折騰死了。”
這是實話。
不過他折磨她不是因為愛而是恨,不管怎樣讓唐寧這個瘋女人嫉妒就行了,壓壓她的氣焰。
唐寧握住拳頭,想出言咒罵,又恨不得眼前笑得明豔的人撕得粉碎。
忽然想到了什麼,她嘴角閃過一絲的惡笑。
“許願,昨天你打了我,北是怎麼做的?”唐寧帶著意味深長的笑,緩緩走過去。
她的笑令人毛骨悚然。
許願冷冷地看著她,“你想幹嘛?”
“幹嘛?你說呢?”唐寧停住腳步,目光斜向身側的花盆,“昨天你給我那巴掌可真疼啊,不過你也好不到哪裡去,被他親手推倒的滋味不好受吧?”
當然不好受了,最愛的人對你動手,任是誰都會難過。
盡管她當晚回了一個巴掌給那個男人,她心裡還是被刀割了似的疼。
許願內心波瀾,表面卻風平浪靜,甚至笑得很邪惡:“你說的推倒是哪種推倒?他把我推倒在床時,那種感覺還好啦,你難道不知道嗎?”
聽女傭們談論,唐寧一直沒有和關靖北發生過關系。
這樣想來,心裡平坦不少。
但被戳中心事的唐寧面色更加的難看了,她知道鬥嘴是鬥不過許願的,她從鼻腔哼出一個音節,“真是不要臉的女人。”
許願仍是明豔地笑,鬼知道她的心滴了多少的血。
“不過,我倒要看看,這一次,北會拿你怎樣!”
唐寧的話音剛落,就搬起旁邊的花盆,砸向自己的腳。
花盆堅固得很,沒有想象中的破碎,出乎唐寧的意料,也是出乎的疼痛,雖然是自己砸的,但眼淚瞬間就冒了上來。
許願翻了個白眼,“關靖北還沒來呢,你當我面哭有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