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寧抬手,一把抓住許願胸口的衣襟,扯下了一大塊,隱隱露出春.光。
她旁邊的兩個壯漢紛紛露出貪婪的神情。
“你不怕打,那我只能採取其他的辦法了。”
許願其實也沒多堅強,只是抱著情敵面前不流淚的態度,硬撐到現在。
她以為自己還能撐,可看到門口男人的身影時,眼眶立刻濡濕了。
壯漢背對著門也不知道門外的情景,他們上前,手還沒碰到女人的身體一點,就被男人踹到一旁。
關靖北緊握著拳頭,皮鞋踩在壯漢的後背上,臉上的神情猙獰,幾近瘋狂。
唐寧被他這個樣子嚇到了,退到門口動都不敢動,呢喃:“靖北……你怎麼來了……我。”
男人收回皮鞋,恢複清清綽綽的姿態,淡漠地看了她一眼,“滾。”
唐寧還想解釋什麼,兩個壯漢忙將她帶了出去。
少了三個人,關靖北視線的焦距落在許願的身上,他走了過去。
她依靠在牆,因疼痛而蒼白得毫無血色的小臉近在咫尺,眉頭緊皺,眼睛閉了又睜開。
她的身上,舊傷新傷加在一塊,超過二十道。
男人剛把她抱在懷裡,許願就哼出了聲:“唔……輕點,疼死我了。”
以往她小磕小碰都要嚷嚷疼死了,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嬌氣似的,剛才真的疼得要死卻一聲不吭了。
沒人心疼的女人好像沒資格喊疼。
關靖北壓抑住心中濃濃不斷的怒火和慍怒,抱著她迅速她去了主臥。
她被放在了床上,以為他想要做什麼事,輕微皺了皺眉,下意識地道:“我……我現在不能伺候你,身上髒。”
之前她以為他會要她,卻在關鍵時刻終止了,估計是提到他不想聽到的答案。
但現在……她真的覺得身上挺髒的……而且很疼。
這祖宗脾氣她一貫是懂的,輕微的潔癖。
關靖北陰鬱著俊臉,重新把她抱了起來,帶她走到浴室的門口,沉聲命令,“拉開門。”
許願啊了聲,伸出手把門開啟。
她伸出的胳膊上也帶著掛血跡的傷痕,灼灼地落入男人的眼睛裡。
“脫。”薄唇吐出命令的一個字。
許願擰著秀眉,這個男人是畜生嗎,不不,畜生不如。
算了,她連命都不稀罕,還在乎什麼貞潔。
望著熱氣騰騰的浴池,她一臉疑惑看著男人的手中多了條毛巾。
他冷峻著五官,把許願拉到浴池邊坐下,看到她如此,並未有過多的反應。
濕毛巾順著女人的肌膚慢慢揉搓,碰到傷口邊沿時力道會更輕。
許願揉了揉眼,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他……在做什麼?
替她擦拭傷口邊緣的血跡?
以為自己在做夢,她一個激靈站起來,傷口和毛巾毫不留情的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