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寧義憤填膺,自告奮勇道:“那我替你打好了,她這種女人,能活著就不錯了。”
說完她還是帶著請示的意思望了望男人,畢竟許願是他以前寵上天的女人。
同樣望著男人的還有許願。
她們一個視線迫切,一個目光淡漠。
關靖北只擺擺手,“隨便。”
語畢,唐寧露出得意的笑,緩緩走向許願的跟前。
女人之間的較量無非是掐肌膚抓頭發。
許願眯了眯眸,毫無畏懼地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女人。
唇角撩起淡淡的嘲諷,她可真是自討苦吃啊,被關了五天,餓了兩天,又要遭打。
她努力地調整好自己的呼吸,一字一頓地道:“唐寧,你敢動我一下,以後我讓你生不如死。”
說得輕描淡寫,語氣不比以往,反透著無力虛弱。
唐寧笑著,毫不客氣地把她從椅子上拉了下來,一巴掌甩了過去。
一巴掌把許願扇得退後幾步,直接跌坐在地。
如果是平時她十個巴掌能還回去,但現在發著燒渾身無力,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
唐寧一巴掌扇得不過癮,又打了另一側的面龐。
她手腳相加,高跟鞋的尖底狠狠地踹了許願幾腳。
女人打女人從不手軟,更何況還是情敵。
許願從之前跌的地方滾了幾米遠,狼狽地趴在地上,散亂的長發鋪蓋在地。
她一聲不吭也不求饒,眼神冰冷,恨不得將女人撕個粉碎。
沒有武器,唐寧打得不過癮,順手拿了皮帶,把許願拖起來。
皮帶抽長,隨著慣性甩了出去,根部又狠又準地鞭打在許願的背上。
有傭人看了,紛紛嘆氣,不敢說什麼。
許願把唇咬得出血也未吭一聲,唇角始終挽著淡淡的譏笑。
“許願,當初你背叛三少的時候,是不是沒想到會有今天?”
唐寧洋洋地笑著,收起腰帶,抬起高跟鞋,直接往許願的背上一踹。
許願被打得暈頭轉向也分不清方向,潛意識地察覺到前方似乎有障礙物。
輝煌的牆壁,堅硬剛強。
她被踹得踉蹌過去,餘光似乎瞥見男人閃身沖了過來。
眼前忽然一黑,額頭生生地痛著,大腦空白幾秒,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