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出頭的關靖北舉手投足間充滿著成熟男人的氣度,和成功男人的卓越風韻。
許願邊打量著,眼睛的餘光瞥見了從門口走來一個女人。
女人對女人天生的敵視感讓許願偏頭看過去,射向不友好的目光。
唐寧。
她認得。
唐寧顯然是意外這裡還有其他女人,秀眉一擰,啟唇道:“北,這女的看著怎麼那麼眼熟,是新請的傭人嗎?”
關靖北坐在椅子上,手指扣著桌子沒節奏地敲著,漫不經心道:“你問她。”
許願攪著碗裡的勺子,同樣漫不經心,不搭話。
沒力氣搭話。
唐寧沒太在意,走到桌前,對男人送著秋波:“北,前些天你腰帶丟我家中了,我特意給你送來。”說罷她從包裡掏出棕色的皮帶,很是嫵媚地眨了眨眼睛。
關靖北不動聲色,目光的焦距始終落在許願的身上。
唐寧習慣男人的冷漠,但還是訕訕地很憋屈。
關靖北忽然出聲:“唐寧,你今晚就在這裡睡吧。”
此話一出,唐寧的小心髒撲通地跳著,她沒聽錯吧。
這男人第一次留她在這裡睡覺!
本來想借送腰帶的名義來陪他吃頓飯,沒想到……還有這麼大的驚喜。
唐寧遮掩不住心中的喜悅,揚起下巴得意覷著許願。
肆無忌憚地打量,隱約把眼前的這張臉和某人疊合起來。
她身子一震,“你是……許願!”
許願喝了口粥,低眸不去看,“怎麼,認識姐姐我?”
“北!”唐寧驚呼一聲,不可思議地看著慢條斯理喝粥的男人,“許願出現了,為什麼會在這裡。”
“她自己送上門來的。”
“那,為何不殺了她,你不是恨死這個女人嗎。”
唐寧秋波蘊著狠意和恨意,咬牙切齒道:“五年前她差點殺了你,你為何讓她平安無礙地在這裡待著?”
許願長而密的睫毛微微顫抖,暗道:她這也叫平安無礙?
被那祖宗關了三天只吃米飯,其餘兩天滴水未進。
快成餓死鬼了,她居然說平安無礙。
關靖北仍是淡漠的神色,低沉如山澗溪水的嗓音:“她沒殺了我,自然不會殺了她,而且我不打女人。”
一把刀送上去倒是可以了斷,只是他關著她磨著她,那種不見天日的孤獨可更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