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璽文按住了自己的衣服下擺,眼睛裡染上了怒色,以及羞意。
“詩情,你住手!”
聲音出,帶了點沙啞。
柳詩情抬頭看著他,眼睛賊亮賊亮:“哎呀,璽文,你小時光屁股的事情我都看過,現在害什麼羞。給我看一下,又不會死人。”
“如果看了,你就會負責嗎?”陸璽文突然說出這樣一句話。
柳詩情不解:“什麼負責?”
“跟我結婚!”陸璽文說完,柳詩情將手放開了,揮了揮,像揮蒼蠅一般:“你在說什麼孩子氣的話!”
說完,她伸出手,摸上了陸璽文的額頭,透著疑惑:“你沒發燒呀,說什麼傻話。璽文,你以後可別跟女孩子說這種話。都什麼年代了,看一下就要負責,那小心哪個女的,為了賴上你,而把你看光光哦。”
說完,柳詩情率先邁開腳步,心情極好的樣子。
“快跟上來呀,還要不要吃午飯了?姐現在心情好,我請客。”
陸璽文握緊衣服下擺的手,慢慢松開了。
手心都是汗,耳朵燒得厲害,心也怦怦在跳。
剛剛詩情摸上他的額頭時,他只要想,低下頭,他就可以親上她的唇了。
那唇,想到上次在車裡,趁她醉酒睡著親上的滋味,陸璽文覺得下腹一陣躁熱。
只是親吻,他就有一些失控了。
詩情,他該怎麼辦?
是不是還要繼續等待,還是,哪天,直明心意。
可是,詩情的心裡有沒有他?
如果沒有他,那該怎麼辦?
他也不會放手,就算詩情會恨他。
所以,再等等。他有的是耐性。
只是希望,詩情,別讓他等太久了。
可惜,他才十八歲,到達法定結婚年紀,還有四年!該死的!
“主子,我們回去吧!”影打了個響亮的噴嚏,全身冷得都在打顫。
一說話,冷風逛進口腔裡,感覺連口水都能立馬被凍住結冰的感覺。
好冷好冷,想他影也是數一數二的武術高手了,結果,卻是被冷死的。
到時傳出去,估計會貽笑大方。
南宮策動也沒動。
他耐心的坐在小板凳上,將釣鈎放入冰洞裡,耐心的等著魚兒上鈎。
影心裡滿腹碎碎念。
想吃南極冰魚,直接去附近的飯店去吃就行了。
自己來釣,釣得上來嗎?
與其說南宮策是在釣魚,不如說是在沉思。
他和影都包得嚴嚴實實的,甚至,就連眼睛,都戴上了護目鏡。
過了很久,在影覺得自己今天肯定要交待在這裡的時候,南宮策才大發慈悲的起身,說:“走,回去。”
影感動得差點想哭,啊,可以回去了,他要活過來了。
魚是沒有釣到,但是本地市場卻可以買到最新鮮的魚。
南宮策走在魚市場,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