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詩情說完,繼續往前走。
“既然要謝我,那就請我吃飯吧。”陸璽文某些方面很會得寸進尺。
柳詩情一聽,就炸毛了:“什麼,又要我請客?我請的還少嗎?”
陸璽文無辜的聳聳肩:“那當然了。你已經找到了工作,不該慶祝嗎?而我,還是學生,又沒有掙錢,當然是你請了。”
柳詩情聽了,反問道:“那個,璽文,我就是問問,你那車,真的是自己買的?不會是用某種非法手段獲得的吧?”
柳詩情看著花美男的陸璽文,心裡突然冒出一個念頭,不會是哪個富婆看中了璽文,包養了他吧?
柳詩情跟陸璽文向來不會客氣,有什麼說什麼。
於是,她遲疑了一會,就問出了口:“璽文,難道,你被包養了?”
陸璽文一聽,毫不客氣的伸出手捏了捏柳詩情的臉頰。
有時他真想知道,詩情這腦迴路是怎麼長的。
柳詩情護住臉頰,喊:“痛痛痛,璽文,你住手!再不住手,中午飯別想吃了。”
陸璽文松開手,看著紅了的柳詩情,手指的指腹莫名有一些躁熱。
“你瞎說什麼!”氣惱她的不解風情,氣惱她的天馬行空,氣惱她某些方面出奇的敏銳,可是該敏銳的時候,卻遲鈍得厲害。
見他生氣了,柳詩情卻理解為陸璽文惱羞成怒了。
她小心的安慰著。
“那個,璽文,我也不是看不起你,你也別太難過了啊。再說了,這些事情,說到底男人也不算吃虧嘛!”
話音落,陸璽文良好的修為破功:“柳詩情!再瞎說,我就把你小時候進男廁所的事情告訴你的學生!”
柳詩情聞言,踮起腳捂住了陸璽文的嘴。
她的大眼睛還四處察看了一下。
“臭小子,你敢再說試試!”
然,目光對上陸璽文時,兩人均愣住了。
柳詩情覺得手心好癢,陸璽文軟軟的唇瓣,癢得心尖發麻。
而陸璽文,喉結滾了一下,然後,他下意識的伸出舌尖,舔了柳詩情的手心。
酥麻的觸感,濡濕的感覺傳來,柳詩情觸電一般松開了手,哇哇大叫:“你,你幹什麼!好惡心!”
她收回自己的手,氣得發出怪叫。
那臉漲得通紅,那眼睛因為生氣更加鮮活。
這樣的柳詩情,每次看,陸璽文就想將她擁入懷裡親個夠。
柳詩情伸出手,看了一下自己的手心,那麻癢濕滑的觸感似乎還在。
柳詩情毫不猶豫的伸出手,在陸璽文的衣服上蹭了蹭。
咦,好結實的小腹。
璽文練得不錯。
柳詩情一下子忘記被陸璽文舔了手心的事情了,而是好奇的摸了上去。
甚至,她還撩起陸璽文的衣擺,嘴裡說著大膽的話語:“哎,璽文,你是不是有八塊腹肌,快讓我看看!”
十二歲之前,陸璽文的身材看在柳詩情眼裡,那就是一豆牙菜,有什麼好看的。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看著比自己高了一個多頭的陸璽文,柳詩情覺得,原來小弟弟已經長大了。
剛剛那手心傳來的觸感,告訴她,璽文的身材肯定很有料。
快給她看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