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片刻聽石堅又說,“好,本侯就暫且相信,琨吾刀只是一個傳說,倘若以後你該忤逆本侯,那麼這個傳說將會被變成真的。”
他這是在威脅,無瑕又驚又怒,他一個高高在上的王侯,為何總要與她一介女子做對?
“現在你是否該承認,蕭家雕琢八駿一事,是你一手設計的。”
真是卑鄙!
無瑕心不甘的悄悄握緊雙手,艱難的吐出一個字,“是”。
“目的?”
無瑕頓了片刻,“我雖不喜玉家之人,但玉氏招牌不能倒。”
石堅點子點頭,“好一個一石二鳥之計。”
片刻,又問,“玉氏招牌倒與不倒,與你何幹?你終究是要嫁人的。”
無瑕垂了垂眸,小聲道來,“無瑕不會嫁人。”
“嗯?”若說是不嫁蕭家,石堅能瞭解,但不嫁人“你想接手玉家?”
無瑕握緊的手指掐入手心,如針刺一般疼痛。
“是。”
“你又如何與蕭家解除婚約本侯甚是好奇。”石堅繞有興趣的託著下巴。
無瑕愣愣的站著,此刻就感覺自己如刀俎上的魚肉。
“掌管了玉家,便沒人會左右無瑕的婚姻,蕭家大不了還回聘禮,賠點銀子,大燕法典沒有規定解除婚姻是大罪。”
石堅聽言嗤笑一聲,“如此退了婚,可對你名聲不好,怪不得,你說不願再嫁了。”
無瑕低著頭,己是隱忍到極點。
“若侯爺沒有別的事,請容小女子告退。”
“還有最一個問題。”石堅又道,“便是劉景憎馬之事。”
無瑕深吸一口氣,她能怎麼說,難不成告訴她,前世,蕭軒曾宴請恩師,她於簾後聽得恩師所談?
他定是不會相信的,又不知會引出別的什麼事來。
“怎麼不想說嗎?那琨吾刀之事”
“是曹姑娘告訴我的。”無瑕脫口而出。
“曹盈?”
無瑕眼珠微轉,“是,無意中提及。”
石堅一驚,曹盈怕是從她父親口裡得知,曹漢本與劉景有勾結,知道劉景之事也不是沒有可能。
原來如此。
石堅突然笑了起來,“未想蘇州最一大玉商竟然就這樣敗在兩位女子之手。”
“侯爺,無瑕還有要事,容告辭。”
這次石堅沒有再攔,揮了揮手,無瑕離開之際再看向那枚玉牌,有些咬牙切齒,“還望侯爺將玉牌還給無瑕。”
“不給。”石堅一口拒絕,當即將玉牌掛在了腰間。
無瑕一張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