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瑕搖搖頭。
石堅冷笑一聲,“只因劉景不喜,做了手腳,引來兩國之戰。”
無瑕故作驚訝。
“可知劉景為何不喜?”
無瑕再次搖搖頭。
石堅冷眼瞅著她,諷刺道,“因為劉景幼時被馬所傷,除了入宮當太監,他就是一個廢人。”
“與其說劉公公懼馬,還不說劉公公恨馬,前年,便有人送來八駿圖的真跡,被劉公公當場撕了,還記恨上那送圖之人。”
什麼?蕭燁聽言嚇出一身冷汗,劉景睚眥必報的性子誰人不知。
“劉公公出門從來都是坐轎,何人見過他騎過馬?或是坐過馬車?”
夏安說來,“你且說,我能讓你們蕭家得了頭彩嗎?”
蕭燁這才知道原由,驚慌的朝夏安一禮,“劉公公不喜馬一事,某實在不知情。”
夏安冷笑,“這樣的秘事,誰敢說出來?”
“還望督辦指條明路。”
無瑕深吸一口氣,“原來如此。”頓了頓,“幸得六駿圖拿去抵債了。”
石堅聽言又似笑非笑,“你當真不知道?”
無瑕抬起頭,“侯爺說笑了,無瑕怎麼可能得知?又是從何得知?”
正在這時,楊劍過來在石堅耳邊低語一番。
石堅笑了笑,看著無瑕緩緩道來,“恭喜玉小姐,玉家的玉觀音果然奪得了頭彩。”
無瑕又驚又喜,正要告辭,卻被攔住。
“本侯有讓你走嗎?”
無瑕一怔,但見石堅朝她招招手,“過來。”
無瑕未動。
“你來看看,此玉做得如何?”
無瑕不解,見石堅手上拿著一枚玉牌,她立即沖過去,想要奪過來,被石堅一把抓住手碗。
“是不是很眼熟?”石堅微眯雙眼,“有人說此玉牌堪比刀刻,因這玉牌上有幾道劃痕,可誰都知道,琢玉在於‘琢’,能有此手藝只有兩個可能,一是琢玉者故意在玉牌上劃上刀刻的痕跡,來顯示自己的不同凡響,二是此玉牌當真是刀刻,傳言,世間只有“琨吾刀”才能削玉如泥,敢問玉小姐,你覺是雕琢此玉牌者是屬於前者還是後者?”
無瑕聽言大驚失色,只緊緊看著那玉牌。
怎麼會在他手裡?而他提到琨吾刀又是何意?他知道什麼?
“玉小姐你還沒有回答本侯的問題。”
無瑕收回目光,看著石堅微帶邪氣的笑容。
“無瑕以為該是前者,琨吾刀只是一個傳說,這世間根本就沒有此物。”
“確定?”
“確定。”
石堅放開無瑕的手,笑了笑。
無瑕不由得嚥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