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長信公主和於向冉十天之內就要抵達上都城,那麼也就是說,必須得趕在長信公主抵達上都之前把二弟給叫到上都之中來,不然的話,那麼二弟可就真的見不到長信公主了。
岐國邀請長信公主入岐的理由可是來岐國遊玩的,也就是說,長信公主來到岐國可不只是待在岐國的岐王宮而已,入岐遊玩,當然就是要去岐國周邊遊玩的,不會是待在岐王宮中專門等待二弟來的。
“你先下去吧,”唐雖對那個前來稟報的人說道,“若是之後長信公主和於大人還有什麼訊息的話,一定要趕緊前來稟報。”
“是!屬下明白!”那個人立即就應了一聲,然後就退下了。
可是如今二弟還在金州,二弟是奉命收復廊州的,但是現在二弟收復廊州久攻不下,如若沒有一個正當可以使二弟信服的理由,二弟是絕對不會回上都的。
“王上,以廊州目前的形勢來看,在十天之內,清侯有收復廊州的可能嗎?”唐雖這個就說道,“如若在十天之內不能收復廊州的話,那能不能先把清侯召回上都,見過長信公主之後,再從長計議如何?”
這話的內容我在唐雖說話之前就還在想,如若真的沒有任何的正當的理由使二弟信服的話,光是說讓二弟來上都見長信公主,二弟是絕對不會來的,興許聽都不會聽。
在二弟看來,長信公主入岐無非就是來岐國遊玩的,見他一個宗室侯爺又有什麼用?二弟是還沒有知道我讓長信公主入岐的真正原因的,如若真的是這樣去告訴二弟的話,以二弟的性格,是一定不會回上都城的,畢竟,收復廊州可比見一個毫不相干的皇室公主要重要得多了。
“唐大人應該也不是第一次聽王上說起過清侯的性格了吧?”蔣舒這個時候心裡所想的跟我心裡所想的完全一樣,看來不只是只有我對二弟的性格有所瞭解,看來蔣舒多多少少也是打聽過了二弟的性格了的,蔣舒繼續說道,“讓清侯回來就是要見一見咱們自己請過來的長信公主,唐大人以為以為清侯回來嗎?”
這話倒是說得不錯,二弟的性格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我們也不是第一次認識二弟,所以說,這種讓我以王詔召回二弟的方式,對於二弟來說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那該怎麼辦,清侯如若不能按照我們的計劃來,那我們邀請長信公主入岐豈不是要白忙活一場了?”剛才唐雖還在沉思什麼,不過現在的唐雖已經把重點轉移到了這件事兒上來了,我感覺唐雖一定是有什麼事情在瞞著我,唐雖繼續說道,“就只有十天了,我們到底該怎麼辦?”
我不曾想到唐雖竟然也會這樣的如此焦急過,看唐雖現在的樣子,他似乎是比我還要更想的讓二弟趕緊返回上都城來。
“既然如此,可是長信公主畢竟是皇室公主,雖說我們邀請長信公主入岐是有別的目的的,”蔣舒見狀,就接著唐雖的話說道,“可是長信公主一旦到達岐國,就算是清侯在與不在,我們都是要有所準備的。”
一個皇室公主到底諸侯國的國都,當然是要以最高的待遇來去迎接皇室公主的,皇室公主畢竟是皇室公主,其身份地位可比諸侯國任何一個人的身份要高貴多了,雖然現在唐皇室極為衰微,可是畢竟為列國所承認的,一旦岐國對此不加重視,這讓列國如何看待岐國?
更何況長信公主可是由岐國主動邀請入岐的,如若不能以禮相待,那麼這麼做的理由又何在?長信公主可是目前最適合當二弟妻子的人選了。
還有一點,長信公主畢竟是皇室公主,其身份地位比我還要高,就算是我見到了長信公主也還是要畢恭畢敬的叫一聲公主殿下的,我只是想說,二弟乃為岐國宗室侯爺,身份是配得上長信公主的,可就要看長信公主看得上不上二弟了,這點才是我最為在乎的。
“這是當然,長信公主可是天子最寵幸的一個公主,岐國若是沒有誠意迎接長信公主,說不定天子會震怒的,”我自己在心裡思考了一下就繼續說道,“一會兒下去就讓徐鶴準備準備,還有,這件事兒就暫時不要告訴太后了,畢竟徐鶴是我們的人,徐鶴他一個禮部尚書再怎麼弄,太后應該也不會太過在意的。”
寢安殿之中燃燒著的火爐這個時候就突然燃燒得劈啪作響,似乎是在為我的英明的決定而感到贊成,不過,徐鶴到底在弄什麼,太后會真的一點也不在意嗎?
我剛剛親自到巡防營抓了太后的外戚侄子馬超群,按理來說這個時候太后一定會緊緊的派人盯住我的,這個時候那個已經幾乎被太后所忘記了的禮部尚書徐鶴這個時候卻又有了新的動靜,太后難道一點兒都不會在意嗎?
既然太后已經決定了要在巡防營的節制權上與我一較高下,太后連她自己的外戚侄子都沒有在意,又怎麼可能會在意徐鶴在宮中弄什麼呢?
“王上,既然我們已經邀請了長信公主入岐,並且十天之內就要抵達上都,”蔣舒不緊不慢的說道,“雖然清侯自己一個人在十天之內是否能夠收復廊州還是一個未知數,可畢竟我們這邊是應該不能出問題的,所以我想,假如讓清侯在十天之內必須收復廊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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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舒這是想讓我給二弟一個收復廊州的期限,就是十天的期限,可是二弟畢竟是我的情同手足啊,如若二弟在十天之內不能收復呢?那麼我又該如何處置二弟?
二弟先前一共進攻了廊州十多次,愣是每一次進攻都會被晉軍所擊退,萬一二弟惱羞成怒,下令全軍猛攻廊州的話,十天之內收復廊州也不是沒有可能。
可就是我剛才所說的,二弟為人穩重,作戰都是步步為營,穩紮穩打的,就算是受到這樣的刺激,也斷然不可能下令全軍猛攻廊州的,那樣做,岐軍只會死傷更多。
既然二弟在作戰方略上已經被晉軍所監視起來了,也就是說只要是二弟還在統率,不管是換了何種方式,晉軍都會有相應的對策的,可要是在不替換二弟的前提下,用另外一個人的作戰方略呢?
蔣舒說過,二弟派來的那個人說,現在收復廊州的岐軍士氣低落,軍心不穩,竟然有人說晉軍那是天兵天將,怎麼可能去跟天兵天將打仗呢?
要是我親自到金州指揮岐軍收復廊州呢?這樣做不僅有利於提高岐軍士氣,而且還可以讓晉軍看不出來也打聽不到我的作戰方略,十天之內收復廊州,也不是沒有可能了吧?
就在我準備把這個想法說出來告訴唐雖和蔣舒的時候,寢安殿的殿門一下子就被一個侍衛軍給撞開了,那人進入寢安殿後就直接單腿跪下雙手一拱就連忙說道:“啟稟王上!魏大人派我過來告知王上,說是請王上趕緊移駕刑部!”
這名侍衛軍的突然出現可是把我和蔣舒還有唐雖給嚇到了,突然之間就撞了進來,不過他說的魏大人魏乾讓我移駕刑部做什麼?馬超群的事情不是已經都處理好了嗎?先關押幾天,然後直接處斬。
“讓本王移駕刑部?魏大人可說是因為什麼嗎?”我問那個侍衛說道,“難不成,刑部又出事兒了?”
一種不好的感覺突然湧上了我的心頭,魏乾要是有什麼事,一定會前來稟報我的,現在魏乾派人來說是讓我趕緊移駕刑部,那麼就說明了魏乾應該也是在刑部,除非,除非有什麼大事把魏乾給拖住了不能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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