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痞賢順著綠色血跡找到了葉子的邊緣,我們從葉柄順著主幹慢慢下到下一層葉子。下的時候挺困難的,這層葉子在葉柄的地方和枝幹的交會處結著一大簇果實擋住了空間,植物的枝幹和皮都很光滑,那裂開的果實油順著主幹流了下去,原本光滑的皮再抹上這些油,我們一不小心就會滑下去。
這兩層葉子之間有一層樓高,掉下去摔不死也會受傷。
我們只能拿軍刺慢慢往枝幹上紮著一點點的往下移動。還好這枝幹的皮沒果實的殼那麼堅硬,軍刺還能捅進去,捅的太深了又要費很大的勁才能拔出來。
無奈一把軍刺是不夠的,至少得有兩把換著移動才行,痞賢把他的軍刺也給了我。
我拿著兩把軍刺慢慢的走到葉子邊緣尋找著合適的位置以方便下去。我先用軍刺紮了一個洞再拔出來再紮進去,這樣做為的是單手能把軍刺拔出來。
我到下面後把兩把軍刺扔給了痞賢,他也像我剛才那樣慢慢的下到了下面這片葉子上。我們在這個葉子上也發現了一些綠色的血液,但是沒看到獵物的屍體,估計是往下逃了,我們繼續往下面的葉子移動。
這次移動沒有那麼吃力,因為葉子與枝幹間沒有果實阻擋,沒有油枝幹也沒有那麼滑。我們慢慢的下到下級葉子上,這層葉子上發現了更多的血跡。
我們繼續往下級葉子上移動,在這層葉子上順著血跡仔細查詢,這是我們下到的第三層葉子,終於找到了獵物的屍體,這就是我們後續幾天的食物了。
我仔細觀察了眼前的獵物,它長的很奇怪,身體有一米來長像大號的貓,但是腦袋卻不像貓而像豬。
我和痞賢很驚訝,想想在這麼漆黑的地方還生活著這樣的食肉性動物,估計這裡的動物還不少。
這個未知的環境裡,不知道還有什麼危險的動物會等著我們。我又仔細觀察了那動物一遍,它身上被子彈打了好多洞,每個洞裡都流出了綠色的液體,這就是它們的血液。
它的眼睛似乎在這個環境裡已經完全退化。
痞賢說:“看來他們是單獨行動的,如果是好幾個我當時還要救你,真不知道我們怎麼脫身。”
我說:“沒事,他們怕光,只要我們有光就行。”
我接著說:“不管怎麼樣都不好說,它們說不定像狼一樣有時單獨行動,有時群體行動。我們最有效的武器就是光。”我和痞賢的槍法都很準,但數量多了,這裡黑漆漆的連強光手電都照不遠,加上這它們動作迅捷,我們很難對付,只有光最有效了,殺不了它們但可以驅趕它們。
我在想它們是怎麼找到我們所在位置的,痞賢說:“這個肯定是透過嗅覺來確定方位的,還有就是紅外線,透過熱量來確定方位。”
我說:“你怎麼知道的。”
痞賢說:“這個你還不知道啊,中央電視臺&09;你經常不看的啊。
有一期就講了響尾蛇是透過什麼方式抓老鼠的,就是用紅外線能感受老鼠身體散發的熱量。還有蛇還可以透過信子捕捉空氣中的氣味。人類的紅外線技術就是研究動物後才發明的。”
我說:“還真是三天不學習,趕不上痞賢。大自然真的好神奇,人類文明只是滄海之一粟。我也知道一個人類從動物身上學習技術的例子。”
痞賢說:“什麼例子,你說說看。”
我說:“那就是人類從蝙蝠那裡學習了雷達技術。”
痞賢說:“這個啊,上過小學的人都知道,寫在課本裡面的。對了,我也想起了一個,那就是人類透過研究青蛙的眼睛發明瞭電子蛙眼。”說完我倆都相互笑對方。
我忽然腦子一閃:&09;,我忙對痞賢說:“剛說到蛇,我估計這裡說不定有,我們得小心點。”
我倆準備帶點肉回去,就開始割肉了,發現這動物的肉好像全是瘦的沒有半點肥的。我倆還在猶豫要不要帶些肉回去,主要是怕這肉有毒。
最後痞賢說:“反正也出不去了,總不能就活活餓死,要死也要做個飽死鬼。那個我先吃,過幾天我要是沒事,說明沒有毒可以吃。如果我要是中毒死了,你就把葬在這谷底就行了。”
我說:“你說什麼屁話,吃就吃吧,我啥時候怕過。”
痞賢說:“我又沒說你怕死。”
我說:“你小子就是屁話連篇,要死我陪你。我們回去烤著吃。”
我們割了些肉,兩個人分別拿了些放在身上的揹包裡。然後按照剛才的方法慢慢爬到結著果實的那層葉子上,本來是想回大本營那,但還有好幾層往上爬很費力,加上又沒什麼支撐,身上還有負重,這可和下來的時候不一樣,下來的時候比較輕松。
我們的體力一會就不支了,我和痞賢商量打算在這層休息。痞賢本來就是個肉食動物,每頓飯一定要吃肉,拿他的話說,沒肉就不香沒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