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還是沒告訴我這事跟我有啥關係啊?”
於隊古怪的看了看謝承文:
“關係還是有的,我們追溯了死者之前幾天的活動軌跡,發現這位死者跟你有過交集。”
“跟我?!”
謝承文驚了,這特麼不是扯麼。
“別急,如果單單說是有交集的話,那麼這個群體的數量大概要超過一千人。”
“哦...路上錯肩而過那種也算?”
“對的,你對死者很可能是有印象的。”
謝承文頓了頓,還是開口道:
“那你說說看,看我記不記得。”
“六月五日下午十八點四十分左右,也就是大前天的傍晚,你在離開工作地前往地鐵站的途中,應該在鳳棲路跟死者見過。當時死者身邊跟著一個小女孩,牽著一條拉布拉多犬,還跟著兩個保鏢,應該很惹眼才對。”
謝承文心裡嘆了口氣,果然那天的老人出事了,可這有些奇怪啊。
“大前天?可是我聽說不是昨晚暴斃的麼?你們查大前天干什麼?不是應該調查昨天跟死者接觸的人才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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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隊搖了搖頭:
“可是死者於大前天,也就是六月五日晚上回到家中之後,就再也沒有離開過家門。”
謝承文無語了,其實他心中還有很多疑問,只是他不知道這些問題會不會顯得太小白,所以乾脆不問了,等著於隊自己揭秘還好,以免暴露了自己的無知。
前面的車子動了,於隊啟動了車子繼續道:
“經過醫學解剖,證實了他們家人的猜測,表面上死者死於心臟病,但是在他體內卻發現了少量的化學物質殘留,這種複雜的有機物難以被人體分解排出,它可以緩慢的降低心肌細胞的活力,最後導致心肌梗死。”
“哦,可是家屬為何會懷疑?難道是因為死者之前沒有心臟病史?”
“不,死者是有心臟病史的,恰恰因為如此,死者是有專業的家庭保健醫生的,因為擔心自己的專業性被懷疑,也為了自證,這位醫生首先提出了非自然死亡的說法。”
謝承文皺眉:
“那也可能是監守自盜啊!”
於隊笑了笑:
“這個可能性自然是有的,我們也調查過這個方向,但是結論是可能性很小,一方面是缺乏動機,另一方面則是致死的藥物。如果是醫生監守自盜,或者是其他親近的人下手,應該不會採用這種不易被人體排出的藥物,使用這種藥物的目的就是保證致死性,但是卻沒法掩藏痕跡。”
“什麼意思?”
“就是這種藥物一旦被使用,就很難對心肌細胞受到的損害進行逆轉,而且症狀很難分辨,哪怕最高明的醫生,也未必能及時發現,並採取正確的應對方式,因為這種藥物並沒有公開,只是在很小的範圍內被人所知。但是一旦進行全面的病理化驗,這種藥物卻非常容易被檢出。”
謝承文恍然:
“也就是說,殺人者的目的不是掩藏殺人的事實,而是要拖時間?”
於隊皺眉用力點頭:
“沒錯,就是拖延被發現的時間,四十八個小時,足夠兇手逃到地球的另一端。”
謝承文狐疑的看向於隊:
“於隊,你似乎有所指啊?”
於隊頓了頓,沉聲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