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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遙見十八寨寨主都出來,笑道:“幾位終於肯出來,被這些無知小廝,擋了上山的路,這才出手,傷了他們。”
春易之怒視東遙,道:“我們十八寨素來不與你們善月教往來,為何今日,要打傷我的兄弟,不請自來。”
姚孝行怒聲道:“我們雲南十八寨凡是不請自來的,就是闖寨,與我們十八寨為敵。”
東遙哈哈一笑:“今日來不是與各位為敵,是來談合作。我們明人不說暗話,開門進山,直接一點。眾所周知,你們雲南十八寨,常年受盡洱海神宮的欺侮,難道就甘心輩輩子孫,都做他們的奴隸嗎?”
春易之朗聲道:“我們雲南十八寨,對洱海神宮忠心耿耿,決無二心。”
東遙一聲冷笑:“春寨主說這話,自己相信嗎?今晚十八寨寨主在此會面,不就是為了反叛洱海神宮。”
春易之臉露驚恐,道:“你怎麼知道?”
東遙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春寨主還是坦誠一些。”
“東教主既然是來談合作,就拿出誠意來”一旁的左二哥朗聲道
東遙轉身看向四大護教法王,沉聲道:“東安長老,脫去上身衣服,讓諸位看看。”東南頭甩白發,抬頭挺胸,一臉傲氣,脫去上衣,眾人見背部和胸部都是深深的鞭子抽打留下的傷疤。
這傷疤深入骨髓,左二哥臉色大驚,道:“東南長老背部的傷,莫非也是洱海神宮使者留下的?”
“不錯,除了洱海神宮的火焰鞭,其它鞭子,怎能留下如此深的傷疤。”東安淡然道
春易之一臉繃緊,道:“難道善月教也和我們一樣,是洱海神宮的奴隸一般?”
東遙朗聲道:“不錯,善月教和雲南十八寨一樣,多年來一直被洱海神宮欺侮。若想擺脫洱海神宮的淩辱,想必各位寨主都心知肚明—寄生草。”東遙掃視各位寨主一眼,繼續道:“洱海神宮的宮主,在我等身上下了寄生草,讓大家屈服於她。若能找到寄生草的解藥,我等並可擺脫洱海神宮的魔爪,將其徹底鏟除,以報百年恥辱。”
左二哥哈哈笑道:“東教主說得甚是,既然大家的目標都一樣,也就不需要有所隱瞞。”轉身看向春易之,道:“春寨主,善月教是友非敵,就把你知道的,告訴大夥,我們團結一致,殺進洱海神宮,活捉宮主,洗涮我們多年的恥辱。”
姚孝行連忙道:“左二哥,此事需三思,若善月教是洱海神宮的探子,一不留神,並有滅謊,但身上的傷,不會”朗聲一笑,脫去上衣,眾人一看,和東安身上的傷疤,一模一樣。繼續道:“都看到了嗎?這就是我們的恥辱,還有什麼好懷疑的,若想一生活在恥辱中,就請到洱海神宮,你的主子那,去通風報信。”
春易之走上前,朗聲道:“善月教和我雲南十八寨同病相憐,就如實相告,今晚雲南十八寨諸位寨主會面,目的就一個,鏟除洱海神宮,重獲自由。”
遠處傳來聲音:“慢著,還有我們”
眾人向遠方看去,雲南十八怪飛了過來,春易之疑惑道:“難不成雲南十八怪也中寄生草,受到洱海神宮欺侮。”
翁山猴哈哈一笑:“說得沒錯,我們也是洱海神宮的奴隸。”說著,脫下上衣,身上的傷疤,和左二哥和東安長老身上一樣,都是洱海神宮的火焰鞭留下的。
左二哥哈哈一笑:“素來十八怪無拘無束,也難逃洱海神宮的魔爪,也在這塵世間,遭受和我們一樣的罪,好不痛快。”說完,一陣哈哈大笑。
翁山猴跳到左尚青身旁,怒氣道:“你這個死胖子,看到我們雲南十八怪受罪,你挺開心的,看你身上的,也沒比我們好到哪去。”
左尚青收住笑聲,道:“在下以為雲南十八怪是閑雲野鶴,好不自在,沒想到也遭受寄生草之苦。”一臉惆悵,直搖頭,繼續道:“我們也比你們好不到哪去,若能鏟除洱海神宮,找到寄生草的解藥,少活十年又何妨。”
春易之朗聲道:“諸位都是深受寄生草之苦,都想擺脫洱海神宮的魔爪,今晚彙集於此,不為別的,只為重獲自由而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