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特麼誰還敢說?
陸晟不去看她,坐到軟榻上後沉聲道:“將東西呈上來。”
話音剛落便有人雙手端著一個木盒進來了,將木盒放在桌子上後迅速退下,還貼心的將門給關上。
房間裡瞬間只剩下陸晟和淼淼兩個人。
淼淼一看到木盒就想起,李萌萌沒傻前也是拿了這麼個針盒要戳她,她的頭皮啪的炸了,毫無出息的跪到了地上。
“皇上,奴婢就是給國師縫了個荷包,雖然醜了點,但也沒醜到值得您這麼罰奴婢的地步吧?還請皇上饒奴婢這一次,奴婢再也不敢了!”淼淼眼淚汪汪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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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晟動搖一瞬,垂眸看著地上的她,決定再給她一次機會:“說說,錯哪了?”若是懺悔得當,他便再饒她一次。
淼淼眨了眨眼睛,試探道:“奴婢不該收雲南王的花?”
“還有呢?”
“還有……”就只剩下荷包那事了,淼淼仔細的想了想他方才說過的那些話,認真道,“還有就是不該送國師那麼醜的荷包,徒惹國師失了身份,皇上放心,奴婢定會好好彌補。”
“如何彌補?”陸晟眉頭微挑,覺得木盒之中的東西不必給她了。
淼淼『舔』了『舔』嘴唇,誠懇的瞪大眼睛:“奴婢定會好好學習刺繡,等改日再做一個更好的送給國師,以免他再招人笑話。”
陸晟:“……”
“……”這表情好像不太對啊,她沒說錯什麼吧,狗皇帝一直對她送國師荷包的事耿耿於懷,不就是因為那玩意兒太醜麼,現在她都反省繡技準備奮發圖強了,這人怎麼表情不對。
陸晟深吸一口氣,不知是不是胎毒之症犯了,他此刻有些頭疼:“江小淼……”
“在呢皇上~”淼淼諂媚道。
“朕發現你這個人,還真是自罰三杯的魄力。”陸晟冷笑。
淼淼縮了縮腦袋:“什麼意思啊皇上。”
陸晟掃了她一眼,冷著臉將木盒扔到她面前,面無表情道:“給朕換上。”
“……”換什麼?有什麼刑具還是得穿身上的嗎?淼淼顫巍巍的看了陸晟一眼,發現沒得商量後只能哭喪著臉將木盒開啟。
一開盒子裡頭折『射』出的富貴光暈幾乎要晃瞎她的雙眼,她眨了眨眼,半天才看清裡面是什麼——
一件綴滿寶石的金絲西域舞衣,規格比她在今日晚宴上見到的每一件都高上數百倍,每一根絲線都在叫囂它有多貴。
淼淼:“???”
看到她呆愣在木盒前,陸晟淡漠道:“怎麼,不換?”
“……換了,做什麼?”淼淼懵道。
陸晟垂眸:“換。”
淼淼眨了眨眼睛,突然福至心靈:臥槽這二貨該不會以為讓她穿個漂亮裙子就是懲罰了吧?這算什麼玩意兒的懲罰?言情文的男人腦回路都這麼迂迴奇葩嗎?邏輯呢?
還沒等她想明白,陸晟就冷然開口:“怎麼,覺得屈辱了?這便是你做奴才的本分,朕要你做什麼,你便只能做什麼,不要以為朕願意慣著你,你便任『性』妄為,日後若是再不安本分,比這更屈辱的懲罰還等著你。現在,換上。”
淼淼面上雖然還在呆滯,但腦子已經開始飛速運轉:所以他還真當這是懲罰了?也難怪,這裡的世界雖然不比歷史上的古代那麼古板,但普通女子也沒有敢穿這樣的衣裳的,或許他覺得這樣就是對一個女子最大的懲罰?
呵,男人。
淼淼思考一秒,『露』出一個悲憤的表情:“好,奴婢換!”說罷眼角突然酸了一下,她『揉』了『揉』眼睛便轉身去了屏風後。
陸晟誤以為她哭了,心尖抽疼了一下,他蹙眉撫上心口,像是在說服自己一般低聲道:“她隨意將私物贈與旁人還不知悔改,若不好好教導,日後必惹大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