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延安給葉梟電話,主要是說一下曲子的名稱,免得到時候別人問起來,這丫頭拽天拽地的來一句,“關你屁事”。
這麼一想,蔡延安就覺得頭疼,為了面子,他還是決定和葉梟好好交代一下。
“未滿?”葉梟踩著落葉慢慢走,髮間攜花香四溢。
“嗯。”蔡延安很認真的道,“我想過了,這首曲子要是你沒改動,那就是個沒有完成的作品,今天晚上就當做是未滿的首次演奏。”
葉梟淺淺“嗯”了一聲,情緒不高,很敷衍的誇讚,“取的真好啊。”
電話這頭的蔡延安腦海裡忽然閃過一絲錯覺,他覺得,就算是他取一個匪夷所思的名字,葉梟也能問心無愧的誇他。
蔡延安猜的不錯,葉梟想的就是,畢竟曲子是別人的,怎麼取名和她關係不大。
就算叫“乖孫,生日快樂”或者叫“我對我那蠢孫的愛”,葉梟都能接受。
甚至還能邊鼓掌邊說,“蔡老先生真會取名!”
“對了,這首曲子我打算拿去參加京藝節,你怎麼看?”蔡延安語氣帶著商量。
如果這首曲子是他一個人完成的,作品怎麼安排全憑他心情,可現在不同,葉梟在這首曲子的製作上,發揮了不可磨滅的作用。
葉梟對上京藝節沒什麼興趣,嗓音淡的不像話,“您高興就好。”
“我會把你的名字加上去,這曲子肯定能拿獎,這獎對目前的你來說是一件好事,很多彈鋼琴的高手都沒機會提名京藝獎的。”蔡延安繼續說,希望聽到葉梟驚訝或者激動的聲音。
三秒後。
蔡延再次失望了。
葉梟,“哦。”
蔡延安:“……”
他真的不知道這葉梟的心態是什麼玩意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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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成在一旁聽著蔡延安打電話,察言觀色是他這麼多年來學得最精的本事。
看著蔡延安氣得鬍子直翹,吳成多少都能猜出來對方說話的語氣,美眸帶著漫不經心,然後極其冷漠賞了一個“哦”字。
“很好笑?”蔡延安掛了電話,就看見低著頭偷笑的吳成。
吳成,“是有點兒……”話說一半,趕忙否認,“不好笑,一點也不好笑。”
蔡延安覺得自己的火爆脾氣都快被葉梟這丫頭磨的只剩火星了,葉梟這寡淡一切的性格,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
葉梟掛了電話,才發現已經閒逛到學校大禮堂附近了。
這還是她第一來二中大禮堂。
雖然身為二中學子這麼久,葉梟連二中都沒逛遍過,什麼實驗樓,圖書館,微機室在二中什麼位置,她都一問三不知。
就算是剛上高一的新生,都不像葉梟這般,過的這麼茫然。
大禮堂離校門口很近,遠遠的,葉梟看到一個熟悉又嬌小玲瓏的身影。
她眸色流轉,眯了眯眼。
只見馮科名和門衛說了幾句話,門衛便從視窗取了一個大禮盒遞給馮科名。
禮盒是粉紅色,看起來很少女心。
葉梟正在考慮要不要等馮科名一起回教室的時候,馮學霸已經看到她了。
“梟姐。”馮科名抱著盒子小跑過來,“這就是我幫你準備的禮服,回教室給你看,我媽選的,她比我爸審美好。”
說到審美,葉梟想到了她桌上那個鑲鑽的水杯。
“你媽選的能比紅調定做的好看嗎?”葉梟正要道謝,張莎尖銳刺耳的聲音從大禮堂方向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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