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以權壓人,這麼厲害早幹嘛去了?讓那個人妖摸了那麼久很開心?
陸語覺察到他周身的低氣壓,只覺有些莫名其妙。沒有深思,趁著他走神,一個用力釜底抽薪,從下方奪過礦泉水扔進垃圾桶。
溫澤不服氣,前傾去攔,正好迎上陸語伸過來的手掌。
她微微傾身過來,好似整個人伏在他的懷裡。
右手手掌壓在他的左胸口,又柔又軟,比他的體溫低一些,帶著秋風的涼意。
似乎覺得按壓的位置不太對,她的掌心在那處反複挪移。
溫澤甚至能感受掌心清晰明朗的紋路肌理,還帶著淡淡的桂花香氣。
他憋著一口氣,不敢用力呼吸,生怕驚擾了手掌主人的動作,銳利的目光倏地就柔和下來。
心猿意馬。
陸語抬眸,神情嚴肅,“心慌嗎?”
慌,怎麼不慌,每分鐘都快有一百六了,似乎隨時隨地都要爆炸。
被她氣的。
不過她問這個什麼意思?以為自己喜歡她?
哧,可笑。
怎麼……可能。
顧自做出了答案,溫澤卻不自覺地心虛,劍眉微擰,他連否認自己都做不到了。
垂下的睫毛輕扇兩下,悄咪咪掀起一厘去偷看她。
被陸語逮個正著。
溫澤猛覺自己的小心思被戳破,不願看她得意,嘴角的笑意跟變戲法似的倏地消失。
雙唇緊抿,刻意表現出心情的沉鬱。
陸語挑眉,倒是驚奇他臉上居然還能出現了除了漠然和嘲諷以外的第三種情緒。
不用他回答,透過單薄吸汗的背心,陸語也已經感受到極速躍動的心跳。
她進一步問道:“有沒有肌無力的症狀?雙腿站得穩嗎?”
溫澤死死盯著她焦慮擔心的表情,似乎想從上面看出一點別樣的情緒。
一點,一點就好。
半響,鼻尖不著痕跡地聳了聳,他滿心滿眼的委屈,一點也沒有。
早站不穩了,從她的手碰到自己胸口的那一刻開始,渾身的肌肉就像棉花似軟爛,使不上一點勁。
心理暗示真是個可怕的東西,溫澤已經開始無意識地雙腿打顫,似乎下一秒就要撲進她的懷裡。
想要……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