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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會已是月如白玉,天空若紗,朦朧的霧氣,一灑千裡,將北流縣城附近的大山巨石,霧的是影影綽綽,斑駁陸離。
遠遠一看,有的像玉兔拜月,有的像潑猴問天,有的像鷹擊長空,有的像美人翩翩,在那月光之中,爭奇鬥怪,好不熱鬧。
可這一會,黃金彪卻才剛剛回到金玉洞中,他坐在那張虎皮大椅上,剛喝了一口虎鞭酒,便見著一個賴頭駝背的醜老頭走了進來。
黃金彪急忙摒退左右,方才問道:“福伯,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福伯用那雙有點斜的眼睛,看了看四周,“老爺,事情都辦好了。”
“那他滿意嗎?”
“滿意,他還在梧州府給老爺你買了一座大宅子,這是房契。”福伯說著從懷裡摸了一張桑皮紙遞了過來。
黃金彪忙接了過來展開,只見上面黑字紅印,正是由府衙親自簽發的地契,他又把那地契遞了回去,“大掌櫃就是大掌櫃,一出手就是三進大宅院,對了,他還有什麼吩咐沒有?”
“有!”
“什麼?”
福伯一面把那房契收進懷裡,一面說道:“他說了,讓大家的幫他找個東西,只要這東西找著了,南京府還有一套宅子,也是大當家你的。”
“哦!”黃金彪一聽,黃眉下那雙電眼光芒一亮,“是什麼東西?”
“帳本!”
“帳本?什麼帳本?”
“老爺有所不知,這黃天賜被抓的太過突然,他的東西都被那李鐵收了去,包括那個帳本,他說了這東西重要的很,讓老爺你無論如何都要把他得到手。”
黃金彪喝了一口虎鞭酒道:“沒想到這世界上,還有他看得起的東西?好,你去給他回話,老爺我明天就派人去衙門打聽這事。”
“對了,老爺,還有一件事。”
“什麼事?”
“他讓你幫他殺一個人。”
“誰?”
“這人你見過的,她還差點成了你的壓寨夫人。”
黃金彪電眼一眯,雷公臉一擠,“你是說王紫英那個賤女人?”
“正是!”
“這個賤貨,今晚竟敢跟老子明刀明槍的幹,老子正想收拾他呢,也好,就兩件事一起辦,那他說沒有,這事辦好了,他給什麼?”
福伯那雙斜眼一亮,“老爺,這事要是辦好了,你可就能金盆洗手了。”
“哦,他是不是要給大家夥了?”
“對,他說了,要是大當家的能把這王紫英給殺了,他立即把梧州府的祥和布莊過到老爺你的名下。”
“哦!”黃金彪一聽這話,那雙眼睛感覺都要真的放電了,“這祥和布莊乃是梧州府排上的號大布莊,竟也是他的?”
“那有什麼奇怪的,他還握著好幾間酒樓和古董店呢!”
黃金彪聽了,不由連連稱贊,“沒想到呀沒想到,他竟有這麼大的能耐,僅用了二十年時間,就拉起這麼大的家業來,實令我輩汗顏呀。”
“是呀!”福伯聽了這話,不由抬頭看了看星空,“原本以為這黃天賜已經夠有錢了,可如今看來,他跟這陳大掌櫃比,那就是九條牛身上的一根毛,根本不值一提呀。”
“哦,對了。說到這裡,我想問問—。”
“大當家的,靜觀道長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