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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如此,他手中還得有把刀,一把殺人不見血的刀,一把拿在手上,讓眾人都害怕的刀,能滿足這些條件之人,只有一種人。”
眾人被那老頭這麼一說,個個都把腦袋轉了過來,看著他道:“那鄺兄你倒是說說,這種人到底是什麼人?”
那老頭咳嗽一聲,有些蒼白的臉龐,瞬間被熱血沖得緋紅,“能有這般能力的人,除了那假仁假義,吞吃民脂民膏,借機斂財的貪官,還能有誰?”
眾人被這一說,瞬間安靜了下來,都把目光朝著大堂看來,見著李鐵蛋正怔怔地站在那,急忙低下頭來,拿著黃瓜使勁啃。
那仲老卻是呵呵一笑:“鄺老弟,此言差矣,老兒說的是什麼人,當然後面得加一個人字才行,可這官後加一個人字,豈不是成了官人嗎?”
不但是眾人聽了這話,笑得人仰馬翻,連那尷尬無比的李鐵蛋,這會聽了也是會心一笑,忙上前打了一拱道。
“仲老先生,那你說說,這人到底是個什麼人?”
仲禾呵呵一笑,顯得不卑不亢,“大人,這人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關鍵就在於一個變字。他白天變成好人,四處施捨,到了晚上變成惡鬼,專吃人精血。李大人,你說說這人是什麼人?”
聽到這裡,李鐵蛋猛地一震,看著那老頭嘻嘻哈哈的樣子,竟覺得他突然變得高深起來,因為他竟用兩個字,把這黃天賜犯的罪說得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他那腦海裡一閃,不由冒出了個想法,難道這人就是放浪不羈的鄺元樂鄺大人,想到這裡,他長吸了一口氣。
“如果我沒猜錯,這人應該是偽善之人!”
“正是!”
柴師爺聽到這裡,也是熱血澎湃,忙問道:“敢問仲老先生,你說這偽善之人常見,敢問今天在這裡,有沒有這種人。”
仲禾眉毛一揚,“當然有,不過老兒也想問李大人一句話,要是遇到這種人,你會怎麼辦?”
李鐵蛋嘴角一揚,拱手向天道:“自然是順應天意,撕下他的面具,摘掉他的偽善,讓他知道什麼叫做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好。你可聽好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你北流縣的大善人,黃天賜是也!李大人,你說怎麼辦?”
李鐵蛋大喝一聲,“來人,升堂,帶犯人黃天賜上堂!”
...
北流縣方圓不過數百米,放個屁都能從東邊臭到西邊,那邊李鐵蛋剛把黃天賜帶上枷鐐,這邊縣令大人要審黃天賜的話,就已經傳遍了大街小巷。
這些人本就一直持觀望態度,聽見這風聲,就像是蒼蠅見了屎一般,一個個午飯也不煮了,窯子也不逛了,都匆匆地往縣衙走去,口中還不停的喊著。
“大家快走,知縣大人要審黃天賜了,去晚了可就沒地站了。”
“啥?審黃天賜?他不是張縣丞的人嗎?這也會審?”
“會不會,去了不就知道了,快一點,說不定一會就審完了呢。”
...
可在這人流之中,卻有一頂二人抬的轎子,像是逆水中的孤舟一般,直往南邊而來,這艘孤舟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莫少師。
這一會他正坐在轎子裡,閉著眼睛,盤著雙盤,好像外面的熱鬧與喧囂,都與他無關一般,等這些人都走了,他才睜開眼睛,掀開轎簾輕輕喊了一聲。
“老宋,先把轎子停下來。”
老宋長得一對倒八字鬍,就算不說話,那對鬍子都會間歇抽一下,他跟了莫少師有多久,連他自已都記不清了。
他聽了這話,忙大喝一聲,“快把轎子停下來,老爺要下來。”
“是!宋管家。”
兩個五大三粗的轎夫聽了,忙找了一個陰涼地,把那轎子停了下來,宋管家則急忙跑過去,把莫少師攙扶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