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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大牛雙手抱頭,蜷在地上一動不動,任憑黃天賜亂踢,口中叫道:“老爺,小的對老爺忠心不二,怎麼會把老爺往絕路帶呀。小的是見著這塊玉,確實是好東西有錢賺,他又是南北闖蕩的行商,才把當下來的。”
“那你怎麼不拿真銀子給他?”
“給了,不夠呀,而且,而且他非要新銀子。”
黃天賜聽到這,雙眼一瞪,“你個狗日的,你全給他拿的假銀子。”
覃大牛抬起頭來,扯著哭腔道:“是—,是,老爺。”
黃天賜再也按捺不住心中怒火了,一腳踹在覃大牛的臉上,“你個狗日的,老爺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說罷,便上了臺階,要奔到佛堂裡去找棍子,卻不防那劉氏頂頭走了出來,“這個時候,打一個奴才有什麼用?”
“夫,夫人?”黃天賜見著從沒發過火的劉氏,突然鐵青著臉,像一個怒目金剛般地走了出來,不由愣了片刻,“你,你怎麼出來了?”
“你們這麼吵,奴家能不出來嗎?”
那覃大牛見著劉氏今日像是吃了藥一般,竟敢跟黃天賜叫板,急忙爬了過來,“夫人,夫人救命呀,小的知錯了。”
劉氏板著臉道:“快去把所有的假銀子,都給熔了。”
覃大牛聽了這話,仍不忘抬頭看了看黃天賜,卻見黃天賜一腳踢了過來,“還不去按夫人說的做?”
“是,老爺!”
見著覃大牛瘋也似的跑了出去,黃天賜一改往日冷漠,竟去扶了那劉氏一把,“夫人,現在該如何是好呀?”
劉氏把手一甩,往佛堂裡走去,“前幾日奴家讓你戒色,你偏偏不聽,如今大禍已釀,奴家一個女人,咱知道怎麼辦?”
黃天賜聽了這話,壓著怒火,耐著性子道:“要不夫人,再蔔一卦?”
“昨兒你不是去了許真君祠嗎?還讓奴家蔔個甚?”
“你—。”黃天賜一聽這話,心中怒火一爆,舉起手來,卻見那劉氏猛地轉過頭,那雙向來無光的眼睛,突然迸出一道光來,“你是不是也要打我?打呀,你倒是打呀,反正這日子沒法過了。”
說罷,便俯在那床上嗚嗚地哭了起來,黃天賜那隻舉起的手,晃晃悠悠的搖了幾下,終於還是放了下去。
“昨天我是去找了那弘陽子,可他只說了四個字,老爺我,我只是照做罷了。”
那劉氏聽了這話,坐了起來,擦幹眼淚道:“照做?他說了什麼?”
黃天賜咬咬牙,一字一頓地道:“及時行樂!”
劉氏聽了那話,嚇得身子一軟,一屁股雙坐回到了床上,“老爺,你真是糊塗呀!”
“夫人,此話怎講?”
“及時行樂?什麼才叫及時,那是要死了的時候,才叫及時呀。這弘陽子道長,是在暗示老爺你,你將要大禍臨頭呀。”
“啥?”黃天賜一聽這話,整個人也軟了,退後幾步,一屁股坐在木地板上,“那,那現在怎麼辦?怎麼辦?”他發瘋似的叫道。
劉氏急忙把他扶起來,“老爺,你當了這麼多年的掌櫃,未必就沒給自已留個活路?”
聽到這一句話,黃天賜如夢初醒,急忙把劉氏輕輕一推,向那神龕走去,把那檀木佛搬了下來,將上面的木板子一轉,只聽咔噠一聲響,後面竟開出個寸長小門來。
劉氏在這佛堂裡呆了這麼兩年,竟沒有發再這道機關,這會見了,心中不免一奇,急忙上前去看,只見那小門裡,竟放著一本黃色的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