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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還是大當家的聰明。”
二人說完,又在那僻靜地站了一會,等那些看熱鬧的人散了,這才朝著寶通錢莊走來,見著這一會覃大牛正帶著幾個小廝在收門板,看樣子是準備打烊了,小玉忙喊道。
“這位小哥,請等一等,我家公子要典當些物品。”
覃大牛抬頭來看,見著小玉身穿一溜波藍色凍布長裙,頭上戴著銀面墜花苗人頭飾,即有苗人的神秘,又有漢人的婉約,外加一點俏皮,嘿嘿壞笑道:“這位姑娘,你長的這麼漂亮,你家公子不會是要典當你吧?”
小玉倒也不火,用眼睛掃了一遍覃大牛,見他五短身材,一雙鼠眼東西亂瞟,下巴上留著一撮小鬍子,活像只兩條腿走路的老鼠,於是唱起了童謠。
“小老鼠,爬燈盞,偷喝油,下不來。”
覃大牛聽了這話,忙收起臉上壞笑,擺了擺手道:“店裡沒銀子了,二位還是去別家吧。”
英姑打了小玉的頭一下,用有些嘶啞的聲音道:“這位小哥,我這丫頭黃口扯慣了,你千萬別介意。”
“我們是從廣東那邊來的行商,準備北上回中都,沒想著路上遇著了山賊,銀子細軟都被劫了,就剩一個祖傳的玉佩,想換點銀兩上路,還請你行個方便。”
說罷,英姑把自已那塊玉佩摸了出來,覃大牛瞟了一眼,只見那玉脂如膩油,通體泛光,浮雕著一隻黃色下山大虎,吡牙裂嘴,威武之極。
覃大牛跟了黃天賜三年,見了不少好東西,加上他聰明好學,對於這玉器還是有一定鑒賞水平的,眼睛裡不禁放出一道光來。
“喲,這是西域來的籽玉吧?公子,你是從哪兒弄來的?”
英姑柳眉一揚,將那玉攤在手中,“你說呢?”
覃大牛細細看了看,嘖嘖稱奇道:“這沁色這雕工,在大明難得一見,怕是西域進貢的貢品吧?”
英姑點了點頭,“正是,就這塊玉,你在整個兩廣,都未必能找出第二塊來,要不是我急著趕路,你這輩子都不一定見得著。”
“公子說的極是,這玉的確是件稀罕物件。小的鬥膽一問,公子把這玉當了,還回來贖不?我們這裡可只有三個月的限喲。”
英姑搖了搖頭,“鬱林州這塊地面太亂了,換了銀子,我們馬上就找兩匹快馬往梧州府趕,稍作停留便直奔中都,這玉雖是不錯,可本公子的命更重要,就不來贖了。”
覃大牛摸了尖下巴,兩只老鼠眼一閃,“那公子準備當幾兩銀子呢?”
小玉聽了這話,挺身上前,一把將那玉佩搶在手中,“公子,走,咱們不當了。這個有眼無珠的家夥,也太欺負人了,這可是宮裡出來的物件,怎麼就作賤成這個價了。”
說罷,就假裝拉著英姑往後走,覃大牛忙上前攔住二人道:“公子,有話好好說嘛,你先開個價,成不成就看緣份了。”
英姑掙脫手,笑笑道:“這位小哥,不瞞你說,我那祖父當年在薊州殺敵無數,深為百姓擁戴,武宗皇帝英明威武,便賞了這塊玉給他老人家。
“就憑著這一點,這塊玉怎麼說也得值個五六百兩銀子吧?”
覃大牛在心裡盤算一二:這玉佩若真是宮裡出來的,這價格起碼還得往上翻兩倍,就算是民間的,看樣品想,起碼也得值個一千兩銀。
“哈哈。二位,既然你們直爽,咱也不能含糊,你這玉是值些錢,可在北流這地面上,山賊橫行,反民四起,再值錢的物件,那也得打個折,你若是要擋,三百兩我馬上進去拿銀子。”
英姑還價道:“四百銀,一分都不能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