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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二狗撓了撓頭,沒想到還有這種好事,一把抓過銅板,“知道了三哥,我不會把這事告訴任何人的。”
覃大牛看著覃二狗遠去的背影笑了笑,這才沿著雜亂的巷子繼續往裡面走,沒走多久便見著一座破落的小院,門大大開著,裡面還晾著一件被血浸紅的爛衣服。
覃大牛也不敲門,徑直走了進去,王老二的呻吟聲清楚可聞,罵人聲更是不絕於耳,“李鐵這個剃眼尾的爛東西,要打回衙門打不行嗎,非要當著那麼多人打,丟死人了。哎喲!疼死老子了。”
覃二狗聽見他正在罵李鐵蛋,喜得心中一樂,急忙把院門砰一聲關了,裡面的罵聲也跟著一下停了,傳來了王老二的聲音。
“是誰?老杜,是不是你來了?老杜,你聽我說,我沒罵大人,我是在罵黃,覃大牛?”
說話間,王老二已經扶著牆走了出來,驚訝萬分的問道:“覃大牛,你二伯家不是在隔壁嗎,你來我這兒做什麼?”
覃大牛小眼眯成了一條縫,明知故問地道:“老二呀,你看起來好像挺生氣似的,剛才在罵誰呀?”
王老二唾了一口,“關你卵事!”就要關門謝客。
覃大牛哧得笑了一聲,高聲說道:“對!是不管我的事,可三哥我知道有件事,關繫到老二你的飯碗喲,你想不想聽呀?”
王老二聽見這飯碗二字,面色變得凝重起來,態度也明顯好了許多,轉身問道:“關繫到我的飯碗?那你說說,什麼事?”
覃大牛呵呵一笑,“你讓三哥我就在外面說嗎?”
王老二疼得吡了一下白牙,把門大打開啟來,“那,那你進來說吧。”
覃大牛嘴一咧,高興的笑了一聲,大步跟了進去,見著空蕩蕩的屋子裡,放著一張破木床,旁邊還放了幾塊破布和一瓶酒,一盆亮汪汪的水,已經被血染得通紅。
“老二呀!”覃大牛坐在一張斷了腿的爛椅子上,套起近乎來,“自從我進了寶通錢莊,咱們兄弟有好久沒在一起說過話了吧?”
王老二側身坐在床上,臉上一別道:“我王老二倒想跟你說說話,可你覃大牛命好呀,跟了個好主子,天天吃香的喝辣的,早把我這兄弟給忘到山溝溝裡去了。”
“誒!老二,也不能這麼說呀,你不是跟了知縣大人嗎,他可是咱北流縣的大人物,你這下不是龍穿鳳,一看就要發財嗎?”
“哼,那得有命花才行呀,這錢才剛到手呢,背上已經十條血印了,你看看哪一條不是露了紅肉的。”
王老二說著,將背上血衣一撩,果然見著他背上的肉已被打得開了花,幾道長長的血痕下面,還不時地冒著鮮血。
覃大牛臉上一陣同情,順著這話說道:“老二呀,不是我說,這新來的縣太爺,下手也太狠了,這麼深的口子,沒有個三五天,怕是好不了的。”
這會天氣逐漸熱了起來,屋子裡悶得不行,王老二幹脆不穿衣服了,吡著牙道:“誰說不是呀,我王老二好歹也是個奴才,沒曾想他李鐵一個主子,竟能下得了這麼重的手,要不是看在錢的份上,老子早就不幹了。”
覃大牛見著機會來了,神色變得愁苦起來,嘆了一口氣道:“老二呀,我們這些個做奴才的,不圖個啥,就圖有個好主子,他既然能下得了這麼重的手,你還指望個什麼錢呢?”
王老二一聽這話,猛地站了起來,身上的傷被這一帶,疼得他直咬牙,紅著臉問道:“三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是不是大人今天在黃老爺府裡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