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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鐵蛋才知道,這北流縣雖算不上大縣,卻是五髒俱全,一應的學堂、寺廟、道觀、青樓、茶樓樣樣都有,這寺廟更是有城隍廟和山神廟兩所,這江風樓便在山神廟旁邊。
當四人走到時,已是戊時兩刻,由於李鐵蛋事先有交待,王老二並未向掌櫃擺明身份,只是用廣西話道:“掌櫃的,還有雅間沒,咱家爺要看江!”
那掌櫃的看了看李鐵蛋,見他八尺多高,麵皮又白又光,腰間繫著的玉佩更是白的如油,度其必是有錢人,忙道:“有!有!有!爺,上面請!”
說罷,便帶著四人往上走,一行四人上了樓,分主賓長幼坐下,一時又有酒菜上桌,李鐵蛋一心想著錢莊的事,於是開口問道。
“王老二,你對縣裡的錢莊瞭解不?”
王老二見著李鐵蛋把他當成了個人物,一心想著掙表現,聽了這話,忙道:“大人,據小人所知,這北流縣的第一家錢莊叫豐盈錢莊,掌櫃的是鬱林州的。”
“後來,也就是十一年前,這縣裡又來了一家,也就是現在的寶通錢莊,這家夥可是利害的很,三下五除二的,便把這豐盈錢莊給整得關門了。”
“自從上任知縣大人吳大人被山賊殺了之後,它更是一家獨大,做盡了縣中的生意,賺盡了縣中錢財。”
“做盡了生意?什麼意思?”
“大人,這意思就是,他什麼生意都做,我還聽人說他—”王老二沉著說道:“他連賣人的生意都做。”
“抓他?誰去抓他?張縣丞對這些事情從來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再說了,他這人小心得很,從來都不留證據,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能進他的宅子。”
“那這些山賊怎麼不去它家劫銀子。”
“大人,你老有所不知,這寶通錢莊的陳掌櫃,那可是手眼通天的人物,這些山賊怎麼敢去惹他?”
一旁的柴師爺反應激烈一些,一口茶剛喝在口裡,便吐了出來,“陳掌櫃?可是梧州的陳算盤?”
“正是,難道柴師爺認識他?”
柴師爺喝了一口茶,並沒有要回答的意思,王老二知道他還信不過自已這個陌生人,便笑笑繼續說道:“大人,這陳掌櫃的是大掌櫃,不怎麼來,小的就不說了,小的先給你說說這黃掌櫃。”
“這黃掌櫃本名黃天賜,這寶通號開的第一年,他便在這裡當掌櫃,如今已是十一年了,那是水通路通,加上他這人又捨得花孝敬錢,黑白兩道打理的都是通通透透。”
“別的咱不說,就說這張縣丞。”他說著頓了一頓,看了李鐵蛋眼睛一眼,“據小人所知,光是他這一家,黃天賜一年都要送上百兩銀子。”
既然話說到了這裡,李鐵蛋便又問了一句,“王老二,你對這張縣丞又瞭解多少?”
“大人,這張縣丞的很多事,都神秘的很,不過縣裡的人都說他野心大,想當北流縣的皇帝,就今兒這事,要不是你來,那就是他說了算。”
李鐵蛋見著王老二的義憤之樣,忙又問:“他這般不負責任的辦案,想必縣裡很多百姓,都對他有怨言吧?”
王老二臉上一抽,好像是被誰掐了一把一般,“大人,你老有所不知。這張縣丞手中握著很多人的生家性命,他們都是敢怒不敢言,哪有什麼話說?”
“要不是”他說著一頓,“要不是小的見著大人是個好官,我王老二又是乞丐一個,爛命一條,我也不會跟你說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