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這種事情,怎麼好勞煩父皇親自來審,父皇日理萬機,我這做為兒臣的,自然要為他分憂才是。”五皇子卻並沒有因為拓拔玉威脅而退步,反而把話說得理直氣壯。彷彿他手裡就抓有肚兜的證據一般。
“你們放心,肚兜生得這般可愛,本皇子會好生照顧她的。”五皇子說著就要把肚兜帶走,肚兜一臉驚恐地看著文婧顏,文婧顏的心都揪在了一起。
清風卻是忽然拔劍,擋住門口,不讓五皇子等人離開。清風這一舉動,反倒是讓五皇子驚訝了,他撓有興趣的看著,然後嘴角笑了笑,又回頭對著文婧顏說道,“你這個人,性子可還是和以前一樣莽撞,只是可惜我不是四皇兄,任由你們欺負。今日既然我來了,是一定要帶走肚兜的 ”
如今肚兜是他抓在手裡唯一的把柄,無論如何他都要守住了。
肚兜的身份離奇,又剛好和那日李家被燒那麼巧,難免會引人懷疑,以前五皇子沒有想到是因為他沒有被逼到這個地步,如今他這般做是因為他已經被拓拔玉和文婧顏逼到無路可走了。
純公子也被他們給殺了,純公子原是他最得力的助手。
“五皇子,您就不怕商禾會去禦前告你一狀嗎?想必您也知道,昨天晚上我們這府上遭了刺客,那刺客已經被送回家了,不知道五皇子昨天晚上有沒有收到禮物啊!”文婧顏的氣焰越發高漲,對付像五皇子這般的人,就不能怯弱,越是怯弱,對方就會越欺負人。
文婧顏向來也不會是被欺負的人。
“商禾是在你這府上遭遇刺殺,誰又知道那刺客就是我派的?亦或者說,將那刺客放到我府中,誰知道是不是你們欲陷害我呢?”五皇子的眼神陰粟,看上去像是要把文婧顏給吃了一般,“你們也最好都給本皇子識趣一點,否則這小可愛的小孩兒還能不能回來,本皇子可保證不了。”
說著五皇子又看了一眼肚兜,肚兜覺得一陣寒涼。
“你不能帶肚兜走。”清風終於忍不住,沖上前來,陰狠地盯著五皇子,還拔出了劍,一副你要敢帶肚兜走我就敢拼命的模樣。
肚兜於清風而言,是重要的存在 不管五皇子今天說什麼他都不會讓肚兜和他走,他太清楚五皇子帶走肚兜後,肚兜會受什麼苦了,就像當初文語焉折磨他一般。
他不要肚兜受那種苦。
“五皇子,你可莫要忘了,除了純公子本人,還有他曾經的手下,可都知道他和你勾結還開了地下賭坊。”拓拔玉拉住清風,將清風拉到身後,又開始和五皇子談判。
五皇子卻輕笑一聲,“你們當真以為你們放了他們生路,本皇子也會放了他們嗎?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現在他們早就喪屍在城郊了,橫屍遍野。”五皇子將這句話說得平淡無奇,就好像那十幾條人命不命一般。
他是皇子,想要殺幾個人還不容易嗎?就算他現在再怎麼不受寵也始終都是皇子,更何況還有王皇後替他撐腰。
拓拔玉和文婧顏都不住皺了皺眉頭,“五皇子果然是殘暴的性子,說殺就殺,挺有趣的。”文婧顏笑著笑著忽然就臉色陰沉起來,“今日肚兜你休想帶走了,要麼去見皇上,要麼,你就等著我將你那些醜事一一倒出來,大不了魚死網破。五皇子,這對你而言,好像並沒有什麼好處呢!你手裡有肚兜又如何?你有把握憑肚兜就能將我扳倒嗎?你可別忘了,今日這裡我有拓拔玉,有清風,還有你那母妃遺體一事。”
如果將五皇子私藏她那遺母的屍體的事情抖了出來,王皇後對五皇子必然也會心生懷疑,到那個時候,五皇子可真的就沒有靠山了。
“文婧顏,你們別欺人太甚。”五皇子已經氣得青筋暴起,他向來的性子都是懶撒風流,對任何事情都不緊不慢的,可是自從和文婧顏對上之後,常常被她氣得吐血。
這也是五皇子畏懼文婧顏的原因,他畏懼文婧顏遠超過畏懼拓拔玉。
文婧顏這個女人,手裡掌握的東西永遠都要比他猜測得要多,而且她那股不怕死的性格更加要人生畏,就好像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和事情能夠影響到她一般。
這樣一個女人,太可怕了。
“五皇子,這句話應該由我來說,今日你冤枉我包庇罪奴之子,我還沒有找皇上申冤,你反倒怪起我來了,肚兜若真是李家之女,你又為何不敢去聖上面前說清楚,無非就是自己手裡沒有充足的證據,只憑你自己隨意猜測便想定了肚兜和我的罪,五皇子可真聰明。也好在我文婧顏不是傻子,否則還真就信了你的邪。”文婧顏開始變得咄咄逼人起來,她瞧著五皇子,陰沉著臉,讓人看著就生畏。
“五皇子,你若執意要帶肚兜走,現在我就馬上進宮稟報,我文婧顏,說到做到,絕無半句虛言。”文婧顏看著五皇子,說得斬釘截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