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要看她跳舞。”文婧顏佯裝有些許生氣的樣子,把臉別到一邊,不去看拓拔玉。
“算是還她一個願望,也不辜負她喜歡我這麼多年。”拓拔玉又將頭蹭到文婧顏的脖子間,“怎麼,吃醋了”
“唉!我能吃什麼醋,你這都已經讓她跳了,我還能怎麼辦?總不能把她拉回來訓一頓是不是。”文婧顏頓了頓,“她喜歡你不是她的錯,你不喜歡她也不是你的錯,這歸來歸去,她除了經常和我作對以外,也沒有做出什麼傷害我的事情來,所以她比起霓裳和文語嫣,算是善良的一個。”
文婧顏話是這麼說,可她總是覺得商禾不會就這麼算了。可她的腦子又亂得跟漿糊一樣,一時之間摸不著頭腦。
“小姐,姑爺。”喻曉莽莽撞撞的就闖了進來,看見文婧顏和拓拔玉這個姿勢又覺得自己有點打擾了兩個人恩愛,可事情緊急她又不得不通知。
“發生什麼事情了?”文婧顏趕緊從拓拔玉腿上下來,看著喻曉急切的樣子就問道。
喻曉微微低著頭,聲音都變小了許多,“五皇子來了。”說完她就低著頭,轉身就跑了。
拓拔玉和文婧顏倒是互相看了一眼,這商禾才剛走,五皇子就來了,難道是因為昨天晚上純公子一事來的?可他若是來興師問罪的,就代表他承認了他有殺害商禾的心思。
“去看看吧,看他現在還能鬧出什麼花樣來。”說著文婧顏和拓拔玉就朝著大廳走去。
他們這一去,就看見了清風正和五皇子對峙。而五皇子的手裡抓住了肚兜。
“五皇子,您這一來,就來我的府上抓一個孩子,只怕是於理不合吧!”拓拔玉見了趕緊上前去,對著五皇子厲聲道。
五皇子許是因為在戰場上也吃了不少苦,加上最近接二連三的事情讓他有點吃不消,所以看起來比以前要蒼老許多。
“本皇子接到密報,說你這孩子是當年李尚書家的,你這私自收留罪犯的孽童,又該當何罪呢?”五皇子卻是笑笑,把肚兜給丟在了自己人手裡,說得輕佻。
文婧顏眉頭稍微沉了沉,良久她才微微開口,語氣是不容拒絕的,“肚兜是清風在大雪夜裡撿回來的,又怎麼可能是你所說的孽童呢!”
“五皇子,我們都知道你最近事情很多,畢竟鮮倩走了,外出打仗你也失敗了,心情定然是不好的,可就算你心情不好,你這要抓人也得分青紅皂白啊!當年李家那場大火五皇子你應該是知道的,畢竟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當年你還特別叫了暗衛去殺她們。為的達到你的目的,不讓她們活著走出那扇大門。”文婧顏詭譎給眼睛,盯著五皇子看。
肚兜在旁邊怯弱地看喊著“小媽,小爹。”
“我就奇了怪了,既然當初你去沒過現場,你又怎麼知道我叫人去殺了李家。”五皇子也依舊是微微笑者,縱然他現在心裡有千萬般怒火,他也不能發出來,他只能慢慢的想辦法,把文婧顏和拓拔玉打倒。
“我自然有我的辦法,倒是五皇子你,對你曾經所犯下的罪孽供認不諱了。你搶在皇上執行之前一把火燒了李家,不就是害怕李家把你供出來嗎?”文婧顏死盯著五皇子,“你當初可是拉了不少踮腳石呢!四皇子都被你當做棋子。五皇子給當真是不顧手足之情啊!”
當初皇上遭遇刺殺,所有人都認定是四皇主使,那個時候文婧顏都差點以為四皇子會膽大包天到那個地步,後來才知曉,他也不過是一個被利用的可憐人罷了。
“當初李家被拉下水,不也有你一份功勞,若不是你,李家又怎麼會暴露,說來也巧,這李家遭遇大火不久,你便撿了個孩子回家養著,只怕是你心生愧疚,不忍心傷害無辜幼童,所以出手相救。”五皇子也是越說越激動,“這,你又該如何解釋?天底下有這麼巧的巧合嗎?”
“五皇子,凡事要講究證據,難道就因為你一個憑空猜測,巧合就不是巧合了?非得是我別有用心?”文婧顏依舊耐著性子回答。
清風在這邊已經急得不得了,他最是看不得肚兜受苦的。
而肚兜在那邊反而平靜了,或許是因為相信文婧顏和清風會救她,她便也沒有什麼好鬧的。反正媚靈也還在她懷裡抱著。
“文婧顏,你少在這裡給我辯解,證據我遲早有一天會找出來的。”五皇子已經惱羞成怒,他怒火中燒中,看著文婧顏。
“那也請五皇子找到證據了再來抓我們家肚兜,在你沒有找到證據之前,你便要放了她。”文婧顏和五皇子互懟起來,她陰沉著臉,並沒有退後的打算。
“就算我現在沒有證據,那麼她也是嫌疑人,嫌疑人就要先抓起來隨後再查證據。”五皇子也照樣咄咄逼人。
“五皇子,這種大事,怎麼能讓你私自查辦呢?既然你認定了肚兜是李家的人,事關重大,我們應該要上報給皇上,讓皇上自己來處理才行。當初你私自放火燒了李家,皇上可生氣得很,若是今日你又獨斷專行,不通報一聲就自己動手了,只怕皇上會責怪你不把他放在眼裡。”拓拔玉走上前來,聲音清冷。句句話都戳中了五皇子最擔心的事情。
也正是因為如此,拓拔玉才篤定,五皇子並沒有將此事稟報給皇上。如果這件事情,捅到皇上面前去爭辯,且不說五皇子手裡沒有證據肚兜就是李家的人,若是他沒有證據,便又坐實了要陷害他們的罪名,對於五皇子來說,得不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