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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又是何意?”趙景瑜看著文婧顏,“你剛才不是去了燕兒那裡嗎?情況怎麼樣?”
“情況很糟,我等會兒要易容成皇後的模樣,你們等會給我準備些東西。”文婧顏道,既然他們都說要王皇後的準許,她拿不到準許只好假扮皇後了。
趙景瑜一聽文婧顏這般說,臉色立即一沉道,“你這樣做日後被發現了可是死罪。”
“我們做的哪一件事情不是死罪?”文婧顏反問道,她臉色嚴肅,“事以至此,我們別無選擇,只有先進去和燕飛彙面,我們才能商量出對策。”
說著文婧顏就已經坐到了梳妝臺前。
趙燕飛正在房間裡坐著畫畫,畫上有她和文喻卿。她臉色蒼白無力,看起來沒有絲毫的活力。王皇後見趙燕飛在畫文喻卿的畫像,一把搶了過來,撕碎隨即灑了一地。
趙燕飛看著那一地的畫像,也只是抬起眼眸看了一眼王皇後,冷冷笑了一下。
“他都已經死了,你還對他念念不忘做什麼?他到底是給你下了什麼藥?讓你對他死心塌地這麼多年?”王皇後冷哼一聲,“我已經同你父皇商議了,要把你嫁到東頃去和親。”
趙燕飛抬起頭,盯著王皇後,“你們就是這樣拿我的幸福去換取你們想要的東西嗎?”
“這件事情,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你嫁也好,不嫁也罷,都是要嫁過去。你父皇已經飛鴿傳書給東頃帝王在商量此事了。不久就會有使臣前來,東頃和南楚之前鬧得那僵持,總得有個人做犧牲為我們兩國和平做出貢獻。”王皇後說得頭頭是道,彷彿只有趙燕飛嫁到東頃去她才安心一般。
趙燕飛把頭扭到一邊狠聲道,“我不嫁,除非你們殺了我,把我的屍體綁到東頃去,否則你們誰也別想讓我嫁出去。”趙燕飛也和王皇後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你拿死亡威脅也沒有任何用,這東頃你是去定了。”王皇後也被趙燕飛氣得不輕,她辛苦生下來的孩子,說要和她做對就和她作對。
趙燕飛眼睛裡已經含滿了淚水,她輕輕笑道,“看來他們都說得不錯,你是個為了自己的利益什麼都能犧牲的人,你已經狠心到連自己的兒女都不放過了。”趙燕飛擦了擦臉上的淚水道,“就算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可到時候你身邊空無一人,你就算擁有再多又如何?還不是要自己孤零零的守著那些冷冰冰的東西老去,死去。到頭來連個給你送葬的人都沒有。”
趙燕飛說罷也是自嘲一笑。她笑自己這麼多年來有多傻,傻到真的以為自己的母後是個心善之人。
王皇後把桌子上的粥端到趙燕飛的眼前,聲音終於溫柔了一些,只聽見她道,“女兒,在這個世界上,想要的東西都要靠自己來爭取。且生活在這個皇宮裡,如果沒有一點手段,你覺得為娘真的會活著活到這個時候嗎?只怕為娘早已經死無葬身之地了。”
王皇後身在皇宮這麼多年,早就知道皇宮裡的生存之道,如果不狠心一些,就永遠都走不到最後,或許還沒有開始就已經死在了別人的陷害裡。
所以,她才在別人陷害她之前先把別人害死。她以為,在這個皇宮裡面,是找不到幾個真心的人的。大家都是戴著面具生活的人物。
“可你這是在踩著別人的屍體往上爬。你就不怕總有一日會遭到報應嗎?你收手吧,害死了那麼多人,你良心不會不安嗎?”趙燕飛近乎絕望,她在做最後一次的勸告。王皇後畢竟是她的母後,是生她到這個世界上的人,她到底也是不忍心看著王皇後去犯下這麼大的錯。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宿命,有的人宿命如此,誰也改變不了。”王皇後又道,“且他們的生死,不是我一個人就能決定得了的。”
她當初只是給了趙光皇帝建議,就算她不給,別人也會給,總之無論如何,攝政王也好,文家軍也好,都遲早是要死的。不是她一個人就能夠決定得了的。
她又為什麼不去賣趙光皇帝這個人情呢?
在皇宮裡,縱然她是皇後,可到底這後宮佳麗三千,她走的每一步都不容易,想要拴住趙光皇帝的心就更加不容易,如果她不去做些什麼,或許她早就被拋棄了,又哪裡還能夠風光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