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沒多久,皇宮裡就傳出了趙光皇帝召見五皇子的訊息,聽說趙光皇帝把五皇子痛罵了一頓,還將他吃進去的那些錢財全部都吐了出來。原本趙光皇帝是想將五皇子關進大牢的,畢竟運河一事不是小事情,卻不曾想,王皇後居然一力將五皇子擔保了下來。說什麼五皇子自小就沒有娘親,從小跟著她一起長大,她難免有教導無方的地方,還請趙光皇帝饒他一次。
聽宮裡傳來的訊息,說著王皇後給趙光皇帝做了保證才將五皇子擔保下來的。
文婧顏看著那信,臉上的笑意越發明顯了,只看她挑了挑眉頭,饒有興趣道,“看來,是我們太低估了王皇後的本事了,又或許說王皇後知道五皇子是她的最後一根稻草,所以她才要捨命相救。”她又嫵媚笑道,“有意思,有意思啊!”
文喻卿卻是一直都沉著眉頭,“這樣一來,只怕王皇後他們知道是我們做的了,日後對我們並沒有好處。”
“不管如何,我們和他們,遲早都是要正面開鋒的,早一點,晚一點又有什麼區別?”拓拔玉微微皺眉,他已經在想對策了,王皇後和五皇子定然是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
“這是場硬仗,而且我們必須要贏。”文婧顏皺著眉頭,她只知道上一世拓拔玉血洗皇宮,這一世,因為她,所以有了太多的變數。縱然她經歷過一世,可對於她而言,這一世更像是新生一般。
前世她太傻,遭人陷害。
新仇舊賬,她都要一一討回來。
另一邊,王皇後和五皇子氣得臉色鐵青。
“哼,拓拔玉這一對夫婦,遲早有一天我要叫他們知道和我作對的下場。”王皇後臉色猙獰,她以往給文婧顏面子,是因為不想和她硬碰硬,可如今來,他們卻是越來越囂張了。
“你說你也真是的,明明知道運河這一專案事關重大,做什麼事情也不知道要小心點,非得叫他們找出把柄來。”這是王皇後第一次對趙景朝發火。
趙景朝自己也心知這次他犯了大錯誤,所以他一直都是低垂著頭。他的眸低像是寒潭一般,這次拓拔玉和文婧顏對他做的事情他要一一討回來。
不能自己白吃了這虧。
他忽然抬起頭,聲音清冷道,“我原本是不想和他們之間鬧得太大的,可是這一次,是他們逼我的。”以往他和拓拔玉,文婧顏之間,縱然有過陰謀算計,可都是一些不痛不癢的x,因為他知道拓拔玉的為人,更加知道拓拔玉和文婧顏兩個人加起來不好對付,所以他一讓再讓,一退再退。
可是他們卻沒有要停手的意思,先是叫他培養許久的子琴跳河自盡,後來又搗毀他辛苦籌謀的運河專案。這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開弓再無回頭箭。
五皇子站在窗戶邊,他負手站著看向窗外,彷彿他放眼望過去的是他的江山,他的天下。
他的拳頭微微握緊,總有一天,這將會是他的江山,他的天下。他隱忍籌謀這麼多年,不能就這樣功虧一簣。
“母後,你喚我們來,可是有什麼事情?”這個時候,趙燕飛和趙景瑜來了。
王皇後看著他們兩個,雙眸沉沉,她站起來,走到趙燕飛和趙景瑜的身邊,“你們和拓拔玉,文婧顏走得倒是挺近的。”她隨即又笑笑,“難道你們不知道,誰才是你們該親近的人嗎?”
“母後,兒臣不知道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趙燕飛微微低垂著頭,淡然道,她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對自己的母後早就心死了。
王皇後忽然一拍桌子,厲聲厲色道,“不知道什麼意思?拓拔玉和文婧顏是什麼樣的人?他們是臣,你是南楚的長公主,怎麼能夠和他們一起打鬧?成何體統?”
“且如今來,他們害得你五弟被你父皇大罵一頓,差點進了監獄,你們還不知道該怎麼做嗎?你們要永遠記住,你們身上流的血脈是我皇家的血脈,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靠近的。”王皇後氣得臉色鐵青,把趙燕飛和趙景瑜痛罵了一頓。
趙燕飛卻是忽然笑了笑道,“母後之前不也一直對顏兒笑臉相迎嗎?怎麼,她觸犯到你的逆鱗你就受不了了?”她忽然沉下臉來,“母後,你為什麼不想想顏兒為什麼要來觸碰你的黴頭?是她閑得慌嗎?還是你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你不覺得你身為一國之母,做的那些事情很是荒唐嗎?”